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碰我,哪怕只是演戲,也不想。
眼睛已經腫得快要睜不開了,我擤了擤鼻涕,對閔旭陽說:“請你……先出去好嗎?我……我想自己待著。”
“好,好,嗯……我就在客廳,有事情你隨時叫我。”他把紙抽放到我身邊,然後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出去了。
我抱著自己歪倒在床上,眼角再次溼潤起來。
徐喬森,我似乎把心落在你身上了,我一直都說要離開,可是真的離開了,我卻沒有帶著心,徐喬森,我現在好痛苦,好難受,也好想你……
苦累了之後我又一次睡著了,夢見了徐喬森和我兒子旻文。
我夢到他們一起手拉著手來接我,張旻文笑著叫我媽媽,徐喬森則是張開懷抱等我,他說:“寶貝,快過來,讓我抱著你。”
我想奔跑過去,可是腳下卻動不了分毫,好像有什麼東西抓著我的腿,我低頭,兩隻慘白的手分別抓住我的兩隻腳腕,柳如晴披頭散髮爬起來,她面容恐怖,驚悚著笑容,一字一頓跟我說:“陳清,你看我的臉,都毀了,把你的臉給我吧,給我吧……”
“不要過來!”
我高喊了一聲,雙腿一蹬,整個人立刻清醒了。
外頭已經是大亮了,陽關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打在臉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我擦掉額頭的冷汗,渾身沒有力氣,感覺似乎有些發燒,但除了疲累,發熱,我並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反應。
出了房門,閔旭陽已經坐在客廳吃早餐了,見了我,他起身,很紳士地為我拉開椅子,把三明治和刀叉放到我面前,說:“今天我們的任務中重,所以,你要打起精神來。”
“我……那個,昨天我……”
“昨天?哦,昨天你睡相確實不好,不過還好,咱倆不是一張床,所以,我可以當做不知道。”
他顧左言他,我知道他是想給我留顏面,畢竟那種情形下,作為女人,我應該更尷尬。心裡對閔旭陽有些感激,便問他:“你說今天我們有什麼任務?”
“今天,我們要去辦理居住證,還有新的身份,你不會還要用之前的吧?”
他的話讓我心裡打了個突突,對於他的身份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一個男人,能夠在另外一個地方也混地開,我可以認為是人緣好,能夠毫無障礙地溝通,我可以認為是他智商高,可以解決途中的一些小麻煩,我可以認為是他情商高,可是如果連需要當地政府操作的事情都能解決的話,那我就要懷疑了。
作為一個曾經混黑道的男人,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嗎?如果是這樣,他幹嘛還要帶著我逃出來呢?
但閔旭陽顯然不知道我此時的想法,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之後,等我吃完就帶著我出門了。
我們來的地方叫什麼,我不認識,旻旭陽只讓我在車上等著,他自己進去就好。
也就隔了四十分鐘的時間,他就回來了,一上車就扔給我一包東西,我開啟,竟然真的是馬尼拉的居住證,還有我新的身份。
只是這照片上的人跟我不太像,雖然有些相似,但還是可以看出,這不是我,名字倒是我的名字。
我拿著給他看,說:“你確定,我用這個不會被發現?”
“當然不會了,雖然這照片是合成的,但絕對就是你。”
“你竟然用合成的照片去偽造身份,閔旭陽,你想害我直說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吧。”
誰知,閔旭陽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給我,說:“我要是想害你,在國內就把你扔給警察了,至於帶出來再害嗎?”
他捏著我的下巴,又指著我臉上的某些部位,問:“這下巴這麼硬,是塞的東西吧,鼻子是墊的吧,腮骨也動過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