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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執行官——根據ID註冊的時間,發現她成為執行官是在我任職期間,經過採集DNA和指紋對比,我們發現你和‘名取火’執行官是同一個人……但是問題更加嚴重的是,無論是同為刑事一科監視官的宜野座先生還是我,或者是各位執行官,對於你都沒有任何記憶。”她認真的敘述著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這段話的資訊量很大,而且對我來說也並非沒用:一旦我退出場景,NPC不會留下和我有關的記憶,但是一些可以用於儲存資訊,資料之類的東西會以一種不起眼的方式存在在檔案中。

因為所有人都不記得我了,所以我的消失對於他們來說僅僅是在刑事一科上出現記錄——誰回去查閱一件自己不記得的事情?事後的報告上也不會提及這個人——但是公安局的記錄上卻會有我的ID。

刑事科人手不多,如果有資料記錄人卻消失了的話肯定會引起注意,但是所有人都不記得這個人的話又會怎麼樣呢?得出的答案是——資料的儲存出現了問題,或者是駭客攻擊——這是正常人的想法。

“如果我說我其實是個駭客,黑了你們公安局的資料庫然後偽造了‘名取火’這個人的存在,常守監視官會相信嗎?”我對著她露出一個很開心的笑容。

“誒,啊?”她似乎對於這個回答非常意外,“不可能的,再怎麼厲害的駭客都不可能……”

“只要是人創造的東西就一定會有缺陷,哪怕是公安局的安全設施也一樣。”我輕描淡寫的眯起眼睛微笑道。

“如果說你有這個本事的話,你倒是試試看你要怎麼做啊?”一個冷冰冰硬邦邦的聲音傳來,我看到某隻需要被順毛摸的長劉海小喵把手拍在隔離室的玻璃上,一副被惹毛了的嚴肅樣子。

宜野座伸元。

我能揍這熊孩子嗎?

☆、第33章 B級支線

麻煩的是,我現在還不能離開這個場景,因為任務上的提示依舊是“未完成”也就是說我可能必須在這裡呆上一個月而船原雪沒有出事才能算是完成了這個任務——更加麻煩的是,我一路按升級按到最後發現草泥馬的要使用再生水我就必須完成這個任務。

現在我的手斷了一隻而且還在幻肢痛,怎麼說都是處在劣勢。要逃跑也不是不行,但是在通緝追捕的的情況下我也只能選擇綁架船原雪——然後我需要考慮綁架後者後者會做出怎樣的反抗等等等等……好麻煩……

而且現在少了一隻手各種不方便啊。我瞥見外面似乎有點意見小不一致的常守朱和宜野座伸元,也許是不是應該把注意打到他們頭上去呢?畢竟現成的勞動力不用就傻了吧?但是宜野座伸元這個傢伙現在有點難忽悠啊……在他面前暴露太多本性了。

嘖,右手的幻肢痛實在是太討厭了。

話說這倆傢伙到底在說什麼啊,一層玻璃而已隔音效果未免也太好了吧?我豎起耳朵努力的想要挺清楚玻璃外面兩小傢伙到底在扯些什麼,最終只能聽到“治療”“不信任”“危險”“野獸”之類的話。

啊,即使是斷斷續續的詞語也能夠猜測出點什麼吧,我轉過頭去看著有點針鋒相對的小朋友,聽他們說話還是勉強看一看唇語會得到更多的資訊,總之,從小朱妹子的唇語中可以知道宜野座這個熊孩子似乎是好不容易保住了正常範圍內的心理數值,然後他本來應該是正在治療中的,但是現在卻跑出來參與了原本分配給小朱妹子的工作。

這讓小朱覺得自己的能力被否定了。

而另外一邊,宜野座伸元則不停的用著:這個人是個非常危險的潛在犯,如果小朱妹子這個新人監視官和她……嗯,也就是我接觸過多的話或者聊的過深的話會被我的心理數值汙染之類的理由和小朱說。

不得不說宜野座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