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須帶走可能有問題的官員。”
“這樣一來,你的身邊就會變得更加的危險。”
“我還是有自信保住自己的。”他側過頭來苦笑著說道。
“如果我要殺你,那麼我絕對不會傻到和你正面衝突。”我抱著胳膊看著他,“幹嘛這樣看著我?”
“不,智多而近妖,說的大概就是像你這樣的謀士吧。”他苦笑著說道,“還記得當初夏至之亂的時候,你說,你要是以謀求我的項上人頭為目的,我就已經完全沒有機會坐在你的對面和你說話了。”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雖然從夏至之亂那時候起就知道你的智謀異於常人,卻直到此刻才理解你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樣的含義。”
“和我說這些有個P用。”我白了他一眼,“所有的陰謀都清楚了,這可是以謀求你的項上人頭作為目的的叛亂,是逆反,而且對方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算在了裡面,現在想想裡面一些事情你還真是必須得去做啊。”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翻盤不是嗎?”
乍驍宗轉過頭來,紅玉色的眼睛裡沸騰著殺意和憤怒,我攤開手,“你麾下的那些依賴你如同稚子依賴父親的新進官員們,也該好好的學上一課了。”
“哦,對了,你也要學上一課,有句話叫做,馬上的天下,卻不能治天下,以武治國,國雖一時安定,卻會埋下禍患的種子,此刻的你,應該比誰都要了解這句話的重量吧。”我招了招手,“耳朵湊過來點,我有個計劃……”
我帶著泰麒去了一次黃海,回來之後我被乍驍宗以“私自帶臺埔出去歷險”禁足在了後宮。
我一直在房間裡面待著,吃完睡睡完吃,等到大門被再次開啟的時候,我看到一身戎裝的李齋站在門口,她的身上有點血跡,我微笑著問她,“如何?”
她雙手抱拳道:“於二聲宮活擒叛將阿選,臺埔無恙,企圖謀害臺埔的逆賊已經被使令活捉。”她深深的鞠了一躬,“戴得謀士如先生,主上之幸,臺埔之幸。”
擦,都管我叫先生了啊?我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一下,現在白圭宮雖然還有點亂,但是已經穩定下來了,我走出去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猛地撲進了我的懷裡,“雷火!”我一把摟住那個小傢伙,“怎麼樣?害怕嗎,很抱歉,讓你也犯險了。”泰麒擦著眼淚搖了搖頭,“雷火小姐讓我隱瞞皕藍的存在,為的就是今天嗎?”
皕藍,就是我帶著泰麒去黃海的時候,讓他抓的第三個使令。不需要太強,只需要能夠保護他就可以。
“你做的很好。像個了不起的臺埔了。”我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現在文州之亂應該也差不多該平息了,放出叛將阿選已經被擒的訊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會有人想要救他,李齋,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
“遵命。”
我在天牢裡看到了阿選,當初在確定所有的陰謀都是衝著乍驍宗去的時候,我就確定,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就往二聲宮去,所以把一部分的二聲氏替換成了軍人,等到他和他的親兵們來到二聲宮的時候,直接萬箭齊發,沒想到他居然還留了一口氣。
乍驍宗失蹤的訊息一傳到白圭宮,與其說是他們用來擾亂臣心的,不如說是提醒二聲宮的伏兵們動手的暗號,我在天牢看到了雙眼都被射瞎了的阿選。
沒錯,我讓他假裝失蹤的,在白圭宮一穩定之後我就接到了黃鶯,由他親自發出的訊號,表示他本人安然無恙。
“是乍驍宗嗎?”他滿臉的血汙,惡狠狠的問道。
“是我。”
“……是你?呵……哈哈哈哈!打了一輩子的獵套了一輩子的狼,沒想到最後栽在了兔子手上。”他惡狠狠的說著。
“兔子?好吧,你要認為我是兔子也行。”我聳了聳肩膀,“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