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埃爾伯在他後面對著我和尾崎敏夫醫生舉起手,“喲呵。”
我舉起一個大拇指,“幹得好。”有點我的風範了,王羽從轉角處走出來,手上還拖著已經暈過去的桐敷正志郎,身後則跟著一副氣還沒消樣的清水武雄——也對,雖然自己生的女兒中二期喜歡認為自己是特殊的也不待見自己的爸爸媽媽,但是畢竟是父親,女兒差一點點就這樣死掉了,換成誰都會生氣的。
“少醫生,我們就按照之前商定的那樣,你去集結村民。”我轉過頭去看了看尾崎敏夫,後者的視線掃過躺在地上的室井靜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一下子告訴村民這種事情,想要讓他們接受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們才要將活生生的例項放在他們的面前。”我把手放在嘴唇上輕輕摸過,“集結家裡有人生病卻死活不肯來醫院的人的親人——”
“以他們得的是超級傳染病的理由,分發可以消毒的紫外線探照燈。”他介面道。
“然後……好戲就要開始了。”我舔了一下自己的犬齒,“清水先生,請你和王羽還有少醫生一起,向各家各戶遊說他們將病人送到醫院裡去,不管病人說什麼,你只需要說服他們的親人就可以了。”奈緒小姐那邊沒有強制如願,應該會出現問題,不管有多少的屍鬼,在白天能動的就只有辰巳而已。“埃爾伯,你上去保護清水母女。”
“好。”埃爾伯迅速行動——這小子其實是個實幹派啊。
“誒!等等,不管怎麼說……萬一你被襲擊了怎麼辦,別一個人出去轉悠啊。”王羽這樣阻止我,我攤開手,“他來找我才比較有趣。”
一般的屍鬼對付我是不行的,所以辰巳一定會對我出手。
其實呢,我還是挺喜歡屍鬼這種東西的——因為……玩不壞。
辰巳的任務應該是拯救桐敷正志郎,其他人都是成群結隊,只有我一個人落單的話,怎麼說也應該對我出手,加上埃爾伯和王羽手上都有大口徑的散彈槍,就算各種感官和肌肉強度是常人的數倍,他佔不到什麼便宜。一般來說對付一個落單的女人總比同時對付兩個或者三個大男人容易一些。
我要的就是這種想法,當然,他也能直接去就桐敷正志郎,只不過等他救出來桐敷正志郎會對桐敷沙子做什麼我就很難說了。
室井靜信已經被打暈,我給他灌了點安眠藥,夠他睡很長一段時間,等他醒過來還會發現自己完全被束縛衣給束縛著。
走到一條岔道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頭發非常非主流看上去就像是兩隻狗耳朵一樣的男人,一身運動服,“你好呀。”我對他笑道,“記得……你好像是那邊洋房裡的……”
“啊,我叫辰巳——小姐這樣裝不累嗎?”他亮出了自己的倆根尖牙,“本來以為還要稍微再等上一段時間才會被人發現我們的存在,結果剛剛搬來沒有多久就被發現了啊。”他的笑容看上去還真是人畜無害,但是當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卻露出了一種野獸才會有的兇光。
“不是所有人的腦子都會被思維定勢給束縛住的。”我笑著搖了搖頭,“不打算攻過來嗎?”
“因為覺得小姐是個很有趣的人,所以想和小姐稍微聊一聊。”他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
“誒……我真是被小看了啊。”我皺起眉頭故作悲傷的說道,“在辰巳先生的眼裡,相比我這樣的人簡直就像是被剪了翅膀的小麻雀一樣,一隻手就能夠捏死吧。”
“那麼。”他向前了一步露出兩根亮晶晶的牙齒,“小姐似乎也不打算乖乖的讓我吸血嘍,小姐可是個很了不起的人才啊。”
“我倒是很好奇,”我攤開手,“比那些復活屍要強得多的你,為什麼要去幫助桐敷沙子呢?真是奇怪啊。”
“只不過是看著她追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