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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官算了。

但是事實上這種事情沒有發生,我站在那個街頭心理指數測量器的面前很久都沒有多隆過來提醒我應該去某某精神病院解除一下壓力……

我覺得有點奇怪,所以想了想轉頭往藥店裡面走過去,然後發現我的心理指數完全正常,居然只有二十三,這不科學,之前我至少還是二十三的十倍呢。我低下頭思忖了一會,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文章,我想起最後一次在這個支線的時候系統莫名其妙判定我的任務完成了,並且把我踢出了這個支線場景。

這本身就是個很奇怪的問題,我一直沒有想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之後聽王羽給我科普了這個支線的世界觀之後我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個西伯爾系統是一個能夠儲存大量資訊的裝置,眾多的平行空間如果是隨機的,有可能出現兩個玩家出現在同一個空間的話,那麼只需要玩家出現的數量足夠並且起到一定的干擾,那麼這個系統就能運算出“異端”的存在。

也就是說……我現在所處的世界,可能不是一開始遇到司馬劍的那個空間而是新的什麼空間了,原來的那個平行空間,要麼被重置,要麼……就是被毀滅了。

系統大概不允許地位是“人”——就算西伯爾是什麼先知系統也一樣,不過是由人的大腦構成的一種器械罷了——知道“玩家”和“遊戲”的存在,就算是雅典娜在傳遞給我資訊的時候也是一再用了隱晦的描述。

不過既然現在我的心理指數完全是正常的,那麼就算我在這個世界橫著走都沒有什麼關係了,而且我相信以我的智商我能拿到很高的分數。我開啟了系統工作列,發現這一次的任務真是,“開玩笑。”我忍不住笑了。

這對於一個超級無聊的高功能反社會來說可是個非常非常有趣,並且充滿發揮餘地的命題啊。

“玩笑”根據辭海的釋義,一共有三個意思

一、使人感到好玩發笑。

二、玩耍嬉笑。

三、指戲耍的言語或行動。

當然,這三個釋義對於我來說就只是一堆廢話,在我看來,所謂的“玩笑”是以嘲笑,愚弄他人為目的而存在的,越是高階的玩笑,它的結局就越應該是諷刺的,讓人想哭而不是想笑的。

我終於理解了A級場景作為的挑戰他人的道德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這確實是個非常非常有趣的命題,對於普通人來說大概所謂的玩笑就是一些笑話,或者無傷大雅的對於個人的諷刺,但是對於我來說。

開玩笑。

是一種藝術。

“可大可小。”我笑了。

這個社會的構成本身就是病態的,它不包容任何不正常的存在,但是真正極端的不正常它卻根本沒有辦法定義,雖然所有人都如同被西伯爾所放牧的羔羊,所以被稱為西伯爾之眼的主宰者的持有者們被稱為牧羊犬和獵犬。

公安局的標誌是“赫爾墨斯之杖”這本身是帶著神的使者的意思的一種標誌,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著,同時,赫爾墨斯也是欺騙與小偷之神。

握著欺騙與小偷之神的信物,守護著這個美麗而虛妄的世界。

這本身就是個很有趣的玩笑。

在說說我自己本身的狀況吧,首先我之前的犯罪指數很高,幾乎都要高達三百多。至少也是兩百八左右,但是我再次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候,我的犯罪指數,哪怕是我對路邊的無辜路人都動了殺意的時候,我的犯罪指數也沒有超過六十,這本身就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

除卻系統可能對西伯爾產生干涉這樣的情況之外,我想我可能正身處在另外一種狀況中,也就是所謂的“免罪”。西伯爾無法理解的情況。

我是個高功能反社會人格。在進入這個遊戲之前,我曾經在精神病院裡接受過不算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