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大的女性,條件是出生在廢棄區,然後換取她的身份,但是如果這樣一來的話我就需要一個非常強力的駭客作為同伴。嘖,早知道應該帶上埃爾伯的。但是眼下我只能自己搞定這件事情。
說到換取合適的身份——我低下頭思忖了一會,“就這麼辦吧。”
我早就說過了,廢棄區是滋生犯罪的溫床,所謂雞窩裡飛出鳳凰,那也得本來就是個鳳凰蛋才行。
於是第二天艾爾熙德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我對著一堆東西摸著下巴,“這是什麼?”他問我。我攤開手,“禁藥。”我攤開手,“用了一些小手段知道了這裡買賣禁藥的個人窩點,然後正在考慮要不要像公安局匿名舉報。”
“……啊?”艾爾熙德似乎有點跟不上節奏,“你不是要……”他愣了一下,“你想要那個人的身份?”
“你拉低了整個廢棄區的智商。”我攤開手,“我們現在可是黑戶,你倒是不要緊,有什麼事情直接回到寵物空間去就可以了,我要做什麼就必須要有身份,但是我並不擅長駭客工作,所以只能依靠龐大的犯罪網路或者乾脆一點把自己放到天使們那一邊去——根據我的判斷,後者會容易一點。”
“這麼容易就到手了?”艾爾熙德皺起了眉頭。
“被西伯爾放牧的人,智商都下線了。”我攤開手,“人類本來應該在智商的進化上優於其他物種,但是一旦被豢養,就很難說智商是上升還是下降了。”
“那你還說我……”艾爾熙德皺起眉頭。
“這是事實。”我挑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他面無表情的裹著被單躺倒在沙發上不說話了。
一個星期之後,公安局的執行官破獲了一起大量販賣禁藥的案件,一部分人因為犯罪指數過高而直接被執行官當場處死,更多人因為藥物上癮而被請去了醫院——包括我。他們在那裡突擊搜查的時候我剛好在交易現場,很乖的跑了幾步就裝作跑不動了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
然後被請去做了監獄一日遊,我的犯罪指數正常,並且加上供認提供匿名舉報的人確實是我,我也算是立了功。雖然沒有身份,但是我能向戶籍科申請入籍。得到身份認證之後我很快就去做了職業評定,並且在考試裡拿了各項的高分。
一路順風,當然,沒有人知道是我乾的,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裡面,我得到了行醫執照和心理醫師許可證書。這裡的心理醫師其實沒有什麼用,我個人是這樣覺得的,他們不會去深入心理指數正在惡化的病人的內心,轉而只能在心理指數發生惡化之後通知病人的工作單位和相關的康復組織——無聊透頂的工作。
但是,想像一下,一個優秀的心理醫師,其實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嚴重的無情型人格障礙,這是多大的一個玩笑。
我毫不懷疑自己能夠成為一個不錯的心理醫師。
可惜的是,一開始到我這裡的病人其實沒有多少個是真正的有問題的,怎麼說呢,他們大多數都是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才色相渾濁的,比如說我面前這個,她家養的臘腸狗前不久病死了,然後這個非常喜歡這隻小狗的女孩的色相出現了一定的不穩定,我看著她的病歷和一些敘述,我撇了撇嘴,“不介意我帶著她出去逛逛吧?”這話是對孩子的母親和父親說的,他們很忙,而且在其他的地方工作,把孩子交給機器保姆來撫養,要我說這對於孩子日後和他人交流會出現很大的障礙。
比如說某個帶著無度數眼鏡的綠眼睛劉海大魔法師。
“小織雪喜歡kila嗎?”kila是那隻小臘腸的名字,她牽著我的手點了點頭。
“我們去寵物中心看看好嗎?”我蹲下去摸了摸織雪的腦袋,她點了點頭,這孩子有點沉默,這是被機器養大的後遺症,她並不擅長和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