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出現第二起的話;在第二起兇殺案的屍體上絕對能夠找到相同的地方——現在唯一還有值得懷疑的地方就是“耳環”——耳環有可能是被摘走當作戰利品的,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
不,絕對不可能是單純的,首先就在澤也把他的西服罩在我頭上阻斷我的視線之前,我在那具屍體上看到的是;緊緻濃豔的妝容,修剪修飾到完美得體卻塗上豔紅色的手腳指甲,雖然□但是身體的細節修飾處理卻非常的好。
所以耳環不可能是在拉扯或者搬運中丟失的,只能是意被摘走的——當作戰利品。
耳環在不同的文明中有著不同的含義,比如說在西方,它是防止惡魔進入人體的幸運符,但是在中國古代,它曾經一度是卑賤者的象徵,本身帶有警示過於活躍的女性的意義——從對是屍體採取的各種暗示和後期製作看來,這裡帶著一隻耳環極有可能是這個意思。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我記得那個耳環用的材料似乎是……珍珠?
白色的水滴狀珍珠,應該是人工合成的,珍珠的象徵意義是……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輕輕磨蹭著,“純潔……嗎?”
“什麼?”澤也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我的身上還披著他的西服。
我又一次被請進了公安局的會客室,他們給我到了一杯紅茶,但是我覺得這個模擬的沒有什麼味道,還不如艾爾熙德泡的好——這傢伙明明是西班牙人的說,居然泡得一手好紅茶簡直不可思議。
“沒有什麼,我能回去了嗎?”我抬起頭眯眼微笑著望著澤也,但是我想大概我起碼今天是回不去了,畢竟現在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我是實打實的成為了可能的犯罪現場的目擊證人,雖然已經確定我的色相正常……
不對,色相正常才是最不對的地方,一般來說就算是心理醫師,看到這樣的畫面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生理上的反應才對,恐懼緊張以及驚訝都會讓人的脈搏加快,身體分泌腎上腺素,體溫升高,身體電流衝動交流比正常狀態更加頻繁——但是這具身體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因為我當時既沒有恐懼緊張更沒有驚訝。
雖然大多數人確定罪犯都是先看色相,對手裡的搶言聽計從也不會傷害色相純白的普通人——但是不排除執行官裡面會有把我和犯罪者聯絡起來的人,尤其是那個狡齧慎也,他的腦子不錯,而且也不是那種會被手裡的槍吃掉智商的型別。
“……啊。”澤也面露難色,“名取小姐真是非常的抱歉,因為發生了這種事情……也沒有想到會讓你看到這種場景。”他頓了頓,“不過你的色相沒有受到影響真是實在是太好了,”澤也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笑道,“你要是還有什麼不舒服的話可以再休息一會。”
“不用了,我想我能離開這裡了嗎?”我當時黏在狡齧慎也袖子裡面紙片現在應該還黏在他的那件衣服裡面,但是偶爾會操控著這張紙片在他的宿舍裡面尋找有用的資料,但是通常除了一年前那個讓他從監視官成為執行官的某個案件相關之外我只能收穫一個一堆菸頭的菸灰缸和一堆都是汗臭的衣服。
真是蛋疼。
“啊,其實是可以了,非常的抱歉,讓名取小姐遇到了這樣不愉快的事情。”他一臉真誠的笑道,“我現在送你出去吧?”
……其實我覺得吧,用一般人的“愉快”或者“不愉快”這樣的情緒是無法定義我的情緒的,不過你說是不愉快就是不愉快吧。
“沒有關係,我好歹也是個心理醫師,對於自己的心理護理還是有點心得的,所以澤也君用不著擔心這個問題。”
澤也幫我拉開門,我把他的西服還給他,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那個在這個世界被我劃分為第一等級需要注意物件的某個執行官正站在那裡單手插在口袋裡一臉複雜的望向這邊,我想了想,抬起頭來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