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她也不介意成為我的助力。
正是這種性格才比較危險。
宗像禮司也是相同的,他是那種會為了所堅持的東西不擇手段的人。這種人,說句實話,我很難說他和周防尊到底誰更加危險一點。
“哼,”宗像禮司也笑了,“那麼我也坦率的說一句吧,我也非常的不喜歡雷小姐。”他動作優雅的推了推眼鏡,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明確的說明了這句話的可信度。
“要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合作,你是個很理智的人啊。”我點了點頭,單手撐著臉撥弄著手上的勺子,“不過我也是這種人就是了。要抓那個傢伙不能用強的,敵暗我明,並且我們並不清楚對方的能力。”
“雷小姐的意思是……請君入甕。”
我笑了,“首先,我們需要赤組將現在暗地裡做的事情放到明面上去,誘惑他出手,其次——”我和宗像禮司一起將目光停留在正在給貓擦臉的伊佐那社身上,“我需要這個傢伙儘快想起來自己到底是誰。還有一件事情,接下來全部的部署,除了你之外我不希望其他任何人知道。”
接下來兩個星期,周防尊和伊佐那社被關進了大牢裡,理由是違反救護車協議。然後?然後蠢貨無色上當了,首先我不得不說他的腦子還是可以的,在伊佐那社和周防尊之間選擇了伊佐那社——但是這並不是真正的伊佐那社,只不過是我用式神模擬出來的假人而已,當他竄進式神眼睛裡的時候,我立刻就發動了結界,將他關在了結界裡面。
結界並不僅僅可以用來保護人,翻過來利用的話,還能作為牢房。這傢伙的能力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他能把所謂的“靈魂”抽出來,然後去侵佔別人的軀體作為己用,而伊佐那社,正是被他侵佔了身體之後不得不套出原來軀體,轉頭向其他肉身的“白銀之王”。
這傢伙被關起來之後我覺得一陣輕鬆,因為系統提示“玩家‘取個好名真難’完成任務。”在那之後我抽空見了十束多多良一次,他看上去精神不錯,還能和吠舞羅的小朋友們一起打鬧了,他見到我之後就跟我跑了出來,“一直沒有向雷小姐正式道謝。”他手裡拿著永遠都不離身的老式攝像機對著我。
我抬手擋了一下,“別拍了。”這些東西可能會被留下來吧。“嗯,其實不用謝了,我這次來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情,如果我離開之後,其他人都想不起我這個人,你也不用提醒他們,至於這些錄影帶,你可以留著也可以銷燬,其實我更加希望是銷燬。”
“為什麼呢?”
“因為我和你們都不一樣。”我攤開手,“嗯,其實來找你只是為了說這些話而已,話說我為什麼不直接不辭而別呢。”我小聲嘀咕了一句。
“因為雷小姐非常負責任吧。”十束多多良理解的笑了一下,“我會保留著這些東西的,其實我還是很期待下一次能再見到雷小姐。”
“……真是個怪人。”這種性格我倒是挺喜歡的……
“嗯,不和king他們道別嗎?”
“我和他們又不熟。”我攤開手。
“其實雷小姐也滿薄情的……”他舉起手上的老式攝像機,“最後拍一個鏡頭吧。”
我沒阻止他。
“那麼,再見了。”我按下了系統的退出鍵。面前的景象分崩離析之後,我再次面對著面前皚皚的黃沙——呼,時間流速不一樣真是頭疼啊。
我看了一下私聊系統,嗯,王詡十七條,顧瀟二十一條,埃爾伯十四條,內容都基本上我都猜得出來——各個玩家區都因為玩家論壇的那條資訊炸翻了天。
再過不久大概就有人要準備再次著手衝擊S級場景了吧。
司馬劍,不管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我這一招,無論如何也會把你扯進來。越多的人衝擊S級,利益分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