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沒把邪靈士都消滅的時候他已經剮了我好幾眼了，我決定……懶得和他解釋。阿特被關在我的結界裡面，被關在金蘋果裡面的厄里斯依舊罵罵咧咧了，我嘆了一口氣，轉過頭去對著金蘋果露出一個基本上不會對別人展現的表情，“閉嘴。”

然後她閉嘴了。

王羽嘴角抽搐，“你對她幹了什麼……”

“警告一下而已。”我聳肩，繼續和阿特聊天，“我們做個交易，從現在開始，你和所有的邪靈都要為我服務，我可以保證我會留下你們的命。”我微笑著一臉和藹的建議到，“而且我覺得作為邪靈之首，你的腦子應該還可以，知道和我討價還價會怎麼樣。”

“等等，你要留著這群邪精靈的命嗎？”艾爾熙德站起來第一個表示不服，我顛了兩下金蘋果，斜過眼睛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有什麼問題麼？”我需要這幫邪精靈幫忙把窩在聖域裡的黃金聖鬥士引出來，穆和童虎暫時不需要擔心，至於迪斯馬斯克和阿布羅狄他們兩個既然是“力量即正義”的信奉者，那麼打到他們服氣就可以了。

不過我現在擔心的是這個世界是不是還綜合了我所不知道的作品，如果是這樣的話，先不提劇情發展的問題，我還得重新對我想要引蛇出洞的物件進行評估。不過這件事情不需要我自己親自去幹，我需要炮灰，雖然同樣也能使用紙式神。

我摸了摸下巴，受傷有牌也要好好用啊。王羽和沙織不一樣，沙織當時僅僅不過半覺醒，但是王羽有系統加成，他獲得獎勵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百分之百使用“主神的小宇宙”這意味著他對付幾個黃金聖鬥士還是綽綽有餘的。

“既然是交易，那麼我們為你服務的同時，你也應該給出加碼吧。”坐在結界裡的阿特在艾爾熙德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開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很清楚艾爾熙德想要把她消滅掉的心情，所以與其給他時間和我爭辯，不如直接和我談好條件。我單手撐著臉側過頭去眯眼微笑著看著她，繼續聽她想說的，“我們知道聖域現在正陷入紛爭之中，有黃金聖鬥士叛變了並且我沒有想到雅典娜居然會在這種小地方。”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不管你要我做什麼，一定和雅典娜重返聖域有關係，我們需要母親大人的力量。”

我繼續微笑著看著她，她繼續說道，“但是雅典娜並不是關鍵，我覺得最奇怪的是你，你怎麼可能會擁有這樣的力量，區區一個人類而已……”

我還是沒接她的話，她似乎是想套我的話，我用手指按著自己的臉頰，不發一言的抬起手請她繼續說下去，她咬了咬嘴唇，“我們需要母親大人的力量，而母親大人需要人間肉身。只有靈魂狀態的母親大人只能讓我們保持一小部分的力量而已。”

我換了一個姿勢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直到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慌亂，“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的意思……這不是交易嗎？”

“這當然是‘交易’啊……”我撐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微笑著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我留著你們的命，你們為我服務。”我轉了轉手上的金蘋果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從那上面沁出來的紅色汁液，“這個味道有點像血。”手指緩緩擦過下嘴唇，我微笑道，“這就是我提出的‘交易’。你們的‘母親大人’要是死了的話，你們也要掛的對吧。所以，讓我們省去無聊又無趣的談判過程，直接通往這次‘交易’的結局吧，”我攤開手，“你們為我努力到死，而我會留下厄里斯。這樣一來，只要厄里斯不滅，你們還能活過來的吧。”

“你……”阿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好像很震驚，但是沒有多久她又開始狂笑，“哈哈哈哈！真是沒有想到……一點也沒有想到……”

我知道她為什麼而笑。

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真是沒有想到……雅典娜的陣營裡面，也會有這樣……這樣……這樣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