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從這個精神世界裡面醒過來,要說那種感覺就像是在一個到處都是記憶碎片的黑暗空間行走一樣,別的什麼記憶我看都懶得看,我只想快點看到我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等我徹底找回那段記憶的時候,我覺得這個大概不是他對我做了什麼,是我自己的問題——太后悔了所以乾脆當鴕鳥了的結果。
為什麼呢?我為什麼要教他一般人不會有的思維啊,當初我不是教他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好了啊喂!這小子現在變成病嬌一半是因為他是玻璃心還有一半是因為我教了他不該學的東西啊喂!我就應該全力以赴把他教成聖父抖M而不是現在這個病嬌啊喂!跪地……
腸子都悔青了有木有……
自作自受沒有救啊。
想哭有木有?有木有!苦著一張臉爬起來我覺得自己最近骨頭太輕了——再也不敢隨便調戲土著給他們灌輸奇怪的思想了!尤其是三觀還在發育階段的小男孩!簡直想抱頭蹲地再也不爬起來。
但是這樣一來也許他的行為就能夠理解了,因為無法保護以及死去的母親,而產生了移情效果將我當作了保護物件,但是我並不需要這種保護——既然是自詡為保護者的角色,就不太可能去加害——所以,這個所謂的詛咒有著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只是他在欺騙我而已。
至於另外百分之五十,就要看我的運氣了。
我捋起袖子盯著手腕上那條紅線,咬了咬牙——賭一把。
“玩家‘取個好名真難’是否確定放棄C級任務,退出場景支線?”面對著系統跳出的提示音,我吞了口口水,上一次是不完全歸納法,現在出去的話應該在玩家區也就過了五分鐘左右,剛好是新的C級支線刷出來的時候——賭賭看下下次是否還能進入這個場景——完全是看上天給我的運氣如何了。
按下確認鍵,面前的日式房間變成了漫漫黃沙,我快速扯掉了我身上的衣服換上了比較輕便的常服,剛剛登入的地方已經刷出了一個新的登入點,這一次進去只能呆上玩家區時間的五分鐘,也就是支線場景的一個多月左右就必須離開支線,所以我不打算去完成這個支線的任務。
我開啟遊戲好友通訊,“埃爾伯,王羽,在嗎?有急事我把我的座標發給你們,快點出來。”為了以防萬一我來不及退出C級支線就被人搶走,我需要有人在這裡看守著這個支線登入點。
等到他們兩個一頭霧水的趕過來,聽我說完整個前因後果之後王羽直接趴在了地上,“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叫你調戲土著!叫你欺騙正太的純潔心靈!遭報應了吧!”我一腳把他踹到一邊,“你丫是想死是吧,信不信我讓你一秒雛菊變成向日葵?”他打了個寒顫手向後伸去護住□,“那啥,這不是開個玩笑麼……把狼牙棒收起來,收起來,危險物品不要隨便亂用……”
“總之你們兩個等在這裡,我進去之後大概五分鐘就會出來,如果五分鐘沒有出來的話,你們就幫我看著這個支線的登入點——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說著我抬起手,雖然現在手腕上的線並沒有多長,但是如果自己運氣不夠好撞到了剩下的那百分之五十就實在是太糟糕了。
“雷姐,要不然我去吧?”埃爾伯這個忠厚老實的希臘娃子這樣摸著後腦勺說道,“你只需要在這裡等五分鐘,這樣不用浪費一個月雖然你說要一年這個東西才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說是一年我也不確定,”我搖了搖頭,“但是這個東西肯定是時效制的這一點我可以確定,總之與其在這裡等上五分鐘,我不如去支線裡面撞撞大運,說不定這一次能得到什麼有利的道具。”
“那,要不然羽哥和你一起去?”埃爾伯指了指王羽,王羽也湊過來,“是啊,多個人多雙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