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了。”
長老神揮一揮手,說:“放心,有我在,去,把策雲哨拿來。”長老神的喉間又動了一下。
天界最大的會議室。
門開著,容譽和長老神站在門外,門裡有一大群人忙碌著。長老神望著門內,臉色越來越不善。
容譽嘿嘿笑著說:“幾天沒用過,所以有點髒。”
長老神哼了一聲,“幾天?”他指著屋內書架上的一本書問:“如果我記得沒錯,這本書應該是我們天界裡最厚的書了吧?”
他指的那本書佔了一層書架的三分之一還多,名字叫《天界大典》,容譽不明白他為什麼有此一問,但還是點了點頭。
長老神橫了他一眼,手一抬,那部大典便自書架上飛了出來,筆直地向下落去。
“噗”地一聲,整部大典沒入了灰塵之中。
“幾天?能存這麼厚重的灰塵?”
“厚重,”容譽叫了起來,“多好的詞啊,這麼幽默的也只有大人您才能想得出來。”
正說著,猛然發現長老神的臉色不對,忙住了口。
長老神暗歎了一聲,他已忘了是幾次後悔了,後悔把天界王這個位子傳給了這個小子,油嘴滑舌、不思進取、整天就知道搞些其名奇妙的玩意,不做正事。
還好這時候屋子打掃好了,工人們魚貫而出,容譽忙把長老神讓進去,坐在了桌子正前方的椅子上。
“策雲哨剛召集過了,長老們馬上就要來了,”長老神坐定後,環顧一下四周,咦了一聲,“光錄儀呢?”
旁邊立著的一位工作人員,忙把一個小巧的儀器遞了過來。
容譽伸手接過,放在長老神的面前。
這是一個半圓形的物體,弧面上佈滿了十來根透明的棍狀長條,遠遠看就象一隻刺蝟。
長老神注視著光錄儀,沒有說話,容譽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變白了。
過了一會兒,光錄儀上其中一根長棍亮了起來。發出淡紫色的光芒。
“來了,第一個果然還是厘離。”長老神笑了起來:“這小傢伙不知道變樣了沒有?”他伸手把這個長棍按了下去。
長棍齊根沒入光錄儀半圓形體內,左首一張椅子旁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一個雪白的人。
長老神皺了皺眉,說:“你的品位還是這樣差。”
那人一笑,“你明明是妒忌我玉樹臨風,以為我不知道。”
容譽仔細看去,怪不得猛一看雪白,原來這人穿了一身白衣,鞋是白的,頭髮是白的,身後揹著的那一個包也是白的,容貌看不清,因為他的眉毛鬍子似乎打生下來就沒剪過,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他望著長老神,不依不饒地問:“剛才你說什麼?居然敢叫我小傢伙?我在天界技能小學上學的時候,你還在幼稚園呢。”
長老神打個哈哈,“嘿,光從你的衣著就能看出來,不成熟。”
“啊,你個老不死的,你多成熟,成天就知道追著美女看。”
容譽頭大了。厘離,這個口無遮攔的老頭真是曾經和長老神齊名的英雄嗎?據說當初他們兩個都有能力代表天界出場,但當時的神選擇了長老神。他真的很厲害嗎?
爭論沒有繼續,因為光錄儀上的長棍接二連三地亮了起來,長老神收回目光,依次把它們按了下去,,每按下一個,屋子裡就出現一個人。
“八、九、十。”長老神按下最後一個,伸直了腰,說:“到齊了,準備開始。”
但他馬上就住了口,因為他發現還有光芒在亮起。
他擺弄著光錄儀,自言自語地說,“怎麼回事?明明人夠了,還有訊號傳過來,難道是壞了?”他扭頭望向旁邊立著的侍從。
侍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