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徐謐大驚失色,連忙走過去。
“快來人,殿下受傷了,給殿下包紮......”
兩姐妹將李越攙了起來,李越坐下後道:“不用大驚小怪,孤只是不小心打碎了花瓶,碰傷了手。
要是母妃知道我受傷,到時候又要過來看我了!”
徐靜看了一眼徐謐,連忙給李越處理傷口,“姐姐也真是的,這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過來看看!”
徐靜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李越眉頭緊皺。
徐謐也插話道:“不過也不能怪姐姐,這都病了多少天了,還沒有好轉......這身子可怎麼了得喲,要是等殿下上去了,還怎麼母儀天下?”
“行了,你們兩個別提那個賤婢了!”李越不耐煩地的道。
見上眼藥成功,徐靜也是連忙改口,“好,我們不提她了,殿下可是碰到了什麼煩心事?不凡跟我們說說,如果是政事,殿下不用說,如果只是煩悶的事情,說不定,我們可以給殿下排憂解悶!”
聞言,李越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孤有你們兩個可心人,心情便好多了,這件事你們解決不了!”
“我們解決不了,那必然是家國大事,那臣妾也不過問了。”徐謐眼珠一轉,“殿下為什麼不去問問我爹呢?”
“說起來,我爹被關進大理寺也快半年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徐靜順勢坐在了李越的腿上,白嫩的藕臂勾住了李越的脖子,才生完孩子沒多久,姐妹二人渾身都透著一股味道。
李越嘴角一抽,搪塞道:“眼下西域不太平,父皇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孤也不好求情,再等等!”
徐敬宗眼下病越來越重了,渾身長滿了東西,就跟癩蛤蟆似的,看著就噁心。
據說渾身還散發著臭味。
他已經好長時間沒過去看他了。
不過徐靜也提醒了他,到是可以去問問徐敬宗的意思。
想到這裡,他跟兩姐妹說了句,便離開了東宮,來到了大理寺。
看著躺在床上不斷哀嚎的徐敬宗,李越道:“延族,孤來看你了!”
聞聲,徐敬宗看了過去,旋即大喜,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殿下,您終於來看我了!”
他這些日子真叫一個生不如死,起初他只以為自己是小兵,可後面太醫來問診了幾次,他也打聽出來自己的毛病。
花柳!
他得了不治之症,花柳病!
他一向潔身自好,唯一的一次,就是被秦族人丟進青樓的那一次,肯定是那些賤婢不乾淨。
雖也用了藥,可只能緩解一下難過,躺在床榻上,不見天日,他也是日漸消瘦。
特別是渾身的疹子,和瘙癢感,讓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肉都給撓開!
看著徐敬宗,李越也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強忍著反胃道:“延族,你再等等,孤一定能救你出去!”
寒暄了一番後,等徐敬宗情緒平復,李越把外面的情況說了一遍,“延族,眼瞎蘇運吃了敗仗,戰死沙場,十幾萬精銳覆滅。
父皇讓孤寫信給秦墨,你說孤要不要寫信給秦墨,還是讓成郡王,或者隴西郡公掛帥?”
徐敬宗也是倒吸口涼氣,“蘇將軍戰死,十幾萬大軍覆滅?”
“是!”李越無奈的點頭。
“麻煩了!”徐敬宗眉頭深深皺起,“眼下朝中無大將,朱國公又病了,其他的守將同樣不能輕易調離。
要麼就是太遠,要麼就是威望和能力不夠。
程三斧,張靖在西域,成郡王在天象,衡王倒是可行。
只不過,他願不願意去還是個問題。
若是衡王贏了還好,若是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