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宮寒冰笑道:“你要弄清楚,這是我給你機會……”
宮寒冰截口說道:“都一樣,我不要你的機會,你也別想我會給你機會。”
宮寒冰笑道:“看來我要絕望了。我有心念故交,伸援手,奈何你太固執,拒人千里,南宮逸,如今更不必談了!
這句話我懂,可是我要告訴你,你沒有一分希望。“南宮逸淡淡一笑道:”說過的話,我不願再說,你說完了麼?“
宮寒冰不理他,道:“我也提醒你,你奈何不了我。”
南宮逸道:“那是往日,如今你內傷未愈,應該有點不同。”
宮寒冰笑道:“你錯了,負傷之虎,比一般虎難鬥。”
南宮逸道:“那是虎,也要看什麼傷。”
宮寒冰默然了,他是人而不是虎,他所負的傷也並非皮肉之傷,那是不能妄動真氣的內傷。他沉默半晌始道:“南宮逸,你我都是英雄,也都以蓋世奇豪、天下第一人自居,那麼,對一個負傷而無抵抗力之人,雖手到擒來,那光彩麼?縱勝,能言武麼?”
南宮選略一遲疑,立即挑眉。“宮寒冰,在我面前,別弄心智,那沒有用。對別人,任何別人,我會等他傷好了再公平一搏;唯獨對你,我沒有那麼多顧慮,為宇內蒼生,為天下武林,除掉你,那刻不容緩,也慈悲不得,大度不得,更不能逞什麼英雄。”
宮寒冰冷笑道:“看來,我是智窮了。不過,南宮逸,你我交談這麼久,憑你的功力,你聽出我像個負傷之人麼?”
不像,他說話中氣充沛,真氣十足,的確不像。
南宮逸身形一震,旋又平靜地說道:“我聽得出,絲毫不像,無如,我認定你在佛、道兩家絕學之下,尤其那苦和尚‘一指禪’下,你絕難倖免。”
宮寒冰笑道:“難道他那‘一指禪’中者無救,我這傷勢就永遠好不了麼?”
南宮選談笑說道:“苦和尚‘一指禪’威力雖無倫,但並不歹毒霸道,中者有救,傷也好得了,只是你的傷勢還沒有好。”
宮寒冰道:“何以見得?”
南宮逸道:“簡單得很,你的傷勢如果已經痊癒,你就不會有意拖延時間跟我交談這麼久,也不會使出援兵之計說什麼要跟我聯手了。”
一語道破隱處,宮寒冰頓又默然,良久始聽他強笑道:“畢竟高明的是你;可是,南宮逸,你恐怕還不知道,在這片刻交談的工夫中,我已強提真力,在鼓頂樓上挖了一個可供一人出入的洞口了。”
南宮逸笑道:“強提真力,那對你的傷勢,沒有好處。”
宮寒冰笑道:“那總比落在你手裡要好得多。”
南宮逸笑道:“說得是,洞既挖成,你該走了。”
宮寒冰道:“怎麼,你不信?”
南宮逸道:“我不相信自己是聾子。”
宮寒冰笑道:“要是這個洞,是早就挖好了,以防不測的呢?”
南宮逐道:“那你就跑吧。”
宮寒冰道:“宮寒冰遵命!”隨即,天花板上起了悉悉嗦嗦之聲及嘰嘰異響。
南宮選淡淡笑道:“宮寒冰,我勸你少費心機,以眼下的情勢,我可以用‘震天神掌’對付你,但是我不願輕毀古物、驚世駭俗……”
突聞宮寒冰一聲得意詭笑,人已不在原處,而到了鼓頂樓上,而且這聲詭笑竟似傳自夜空。
南宮逸身形猛震,閃電掠出鼓樓,直上夜空,掃目一看,一條頎長身影,飛射西南,正是宮寒冰的背影。
是宮寒冰沒錯,可是那身法已不如往日快速。
南宮逸又驚又怒,冷叱一聲,衫袖雙揮,人似怒龍飛卷,如走馬行空,盡展身法,急追他而去。
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