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的注意力。只不過這些野豬皮厚而滑,花花就是狗咬刺蝟,是無從下手!
野豬發了兇性,爆發力也是很驚人的,一個個像移動的小山,尖銳的獠牙,上下磨動著,兇像畢露,目標正是豆芽。
張想這下再也站不住了,健步如飛,一下子衝了過去,只見眼前一個黑物一晃,“啪”的一聲,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卻是那頭被豆芽咬住的野豬。
只見那野豬脖子上,撕開了一個碩大的傷口,鮮血“噗噗”的直冒,野豬的生命力極強,受此重擊,還要掙扎著起身!
那野豬血流的太多,雖然極力強撐著,卻終究因為傷口巨大,四條腿不住的抖動著,卻無力再站起來!
豆芽解決了一個野豬,身子跳躍著,又瞅準了另一個目標,準備在一次出擊,張想也拿著砍刀,找好了一個對手。
那是一頭二百多斤的野豬,在這野豬群中不算最大,張想先拿他練練手,試一下自己的的實力。
那野豬鬃毛長而硬,每一根都豎了起來,就像一個大刺蝟。而它肚子和臀部,則被松油緊緊包住了,沒有一絲縫隙可以下手。
望見自己的同類被豆芽一口咬死,其它的四頭野豬也憤怒了。搖晃著強壯的身子,像豆芽發起了衝刺。
豆芽此時的優勢完全的發揮出來了,靈活,敏捷,出手快而準,一擊必中。又一頭野豬被它咬住咽喉,在血泊中掙扎不起。
張想的砍刀速度也不慢,迅猛如疾風,快於閃電,一刀砍在野豬的後背上。
野豬的速度也不慢,藉著慣性,落在他後背上的力道,被消除不少。加上那層厚厚的松油盔甲,張想的砍刀只是在野豬背上,留下一塊不大的刀傷。
那野豬受傷,狂性大發,不要命的衝上來,似乎想把眼前的張想,衝撞成肉末,才能平息它此刻的憤怒。
花花此時也拖住,一頭最小的野豬,它不停的狂吠著,並伺機偷襲那頭野豬。卻因為力道不夠,只能對野豬進行騷擾,卻不能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
那野豬不屑把花花當成對手,哼哼唧唧的往豆芽那邊衝去,就是找對手,也要找最強那一個!
花花也聰明,咬不死野豬也要拖住它,何況它有過和野豬打鬥的經驗,這一次更是發揚,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方式,勉強和眼前的野豬打成平手。
“嗷……”又一頭野豬,被豆芽咬住,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真是好樣的!”張想抽空看了一眼豆芽,不由在心底發出讚歎,第三頭野豬也被豆芽給放倒了。
有了豆芽這頭雪狼,幾乎沒有多費心思,剩下的兩頭野豬,很快也被解決了。望著地上橫七豎八,躺在血泊中的五頭野豬,張想也不禁動容。
這五頭野豬無一例外的,全部被豆芽咬中咽喉,一擊致命而死。
張想把豆芽和野豬都扔到空間裡面,這才帶著花花輕快的下山,快要到家的時候,他才從空間裡搬出一頭野豬,送到老媽那裡去。
“你金山哥這些日子忙壞了,怕是沒有時間來殺野豬了!”金菊花看著兩百多斤的大野豬,是喜上眉梢。
“殺豬也不難,大不了多糟蹋點東西,就是豬毛難刮一點,要不燒了熱水,我來弄?”
張想呵呵一笑,見過金山殺豬,感覺也不難,大不了他來折騰一次,大活人還能被憋死?
“哪能了,張家店除了你二哥,還有其他倆個人會殺豬,不過加工費高點!一頭豬小腸拿走,還要一百塊錢,太不划算了!”
金菊花抱怨到,都怪兒子,打核桃工錢高了,這找人做事都不便宜了。
“媽,你真是的,要是捨不得那一百塊,不怕我累著了,我就自己來!”張想呵呵大笑,半真半假的逗著他老媽!
“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