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欣賞他絕美迷人的女兒花和男兒花,一邊用手淫玩,也讓自己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不要……啊啊……我……不,是臣妾知錯了……哦唔……求虎哥哥饒了臣妾,不要懲罰臣妾大白天的伺候……啊啊……你就發發慈悲,懲罰臣妾晚上伺候……哦啊……”
丹荷雖被琥瑝弄得情慾開始高漲,全身直髮燙,尤其是下體,但因為羞恥,還在掙扎,但一點用也沒有。即使琥瑝沒有法力了,但力氣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掙不開琥瑝的禁錮,眼看他就要被琥瑝脫光,被逼伺候琥瑝時,一直守在門外的琥瑝的貼身太監,突然走了進來。
“虎王,剛才有人來報,宰相有急事進宮求見你,現在正在御書房外等候。”琥瑝的貼身太監稟報道,垂首望著自己的腳不敢亂看,雖然他一進來就看到丹荷衣衫不整地被琥瑝抱在懷裡,兩人的姿勢無比曖昧。
被人打斷,琥瑝十分不悅,但還是放開丹荷,起身說道:“本王知道了,馬上去御書房。”
都這時候了,宰相還進宮求見,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不能不去見宰相。
丹荷要羞瘋了,急忙拉好凌亂的衣衫,根本不敢看太監。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本王晚上又過來‘懲罰’你,你記得要洗乾淨了,等著本王。”琥瑝臨走前,不管有人在旁邊,對丹荷穢笑道,還下流地擰了一把丹荷的臀。
丹荷羞得要挖個地洞鑽進去了,忍不住望了眼琥瑝的貼身太監,發現對方面無表情,才沒有那麼羞。
丹荷不知琥瑝一向放蕩大膽,經常在太監和宮女們面前,和妃嬪們調情,所以琥瑝的貼身太監早已習慣。
琥瑝帶著貼身太監走了小半刻了,丹荷的臉還很紅很燙,他還覺得羞得不行,但他一點也不生琥瑝的氣。
自從知道琥瑝是他先前日思夜想、牽腸掛肚的虎哥哥後,他對琥瑝全是滿滿的愛,只要琥瑝不對他做出特別過份的事,他都不會生琥瑝的氣……倏地,丹荷面前冒出了兩個人,正是多日不見的玉郎和流雲主僕,他們一臉凶神惡煞,一看就知來者不善。
“主……主子……”丹荷嚇了一跳,驚恐地顫聲叫道,無比害怕地向後退。
自己一直沒有去“金桂宮”,向小侯爺稟報不能再伺候他的事,因為深知他一定饒不了自己,沒想到他會找上門。
丹荷想要呼救,讓守在外面的太監和宮女,去找琥瑝來救他,卻見流雲伸手一揮,四周出現了一道結界。
丹荷一臉絕望,差點哭出來。完了,這下他死定了!有結界阻擋,無論他怎麼叫,外面都聽不到,就算聽到了,也進不來,而且完全看不到裡面……
“你這狗奴才,還知道本宮是你的主子。你這賤胚子,真敢膽大包天的揹著本宮勾引虎王,當上虎王的妃子,本宮就算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也不解恨。”面如閻羅的玉郎瞬間就來到丹荷面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把他打飛撞在後面柱子上。
“啊——”丹荷頓時吐血,痛得差點昏過去,他的後背要被柱子撞碎了。
為主子生氣,也怒不可遏的流雲,飛到丹荷身後,一腳狠踢,讓他滾回玉郎面前,痛得他再次慘叫吐血。
“本宮真想不到你這絕世醜八怪,原來是個騷狐狸精。你快老實交代是如何憑著這張像鬼一樣醜的臉,讓虎王看上你,還封你為妃的,你到底使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下流手段?”恨不得把丹荷活颳了的玉郎,抓著丹荷的領子把他提起來,一臉怨毒地狂甩他耳光。
那夜等了很久,也不見虎王來寵幸,他心急如焚的讓流雲快去問為何虎王還不來,去虎王宮裡打探的流雲回稟,虎王的貼身內侍說虎王早來“金桂宮”了。他疑惑無比,只好繼續在“金桂宮”苦等虎王,可是直到天明也不見虎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