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毆與受傷事件,還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偏偏雙方勢力都很了得,這種形也只好看看誰更佔理一些,夏家明顯出於劣勢。
但眼下幾個老資格的夏家煉器師卻是感到不願意了,他們雖然不精通武鬥,但此番這個少年打傷了夏家的人,固然有理,但是夏家的人絕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其中一位老資格的煉器師看到蘇墨站在煉器屋前,又見青雲宗的使者手中拿著一套法器,心中立刻明白對方這是要修補法器的啊。
這世上,一旦有人求到了夏家人的頭上,那麼他們自然又可以成為大爺。
於是,那個煉器師上前幾步,鼻子朝天道:“你是來修補法器的?”他目光看向青雲宗的使者。
“不錯。”那使者點了點頭。
“回去!以後閣下不要來了。”那煉器師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這……”使者的神色有些古怪。
“為何?”其他青雲宗的人問道。
“我不妨明著告訴你,既然你是與這蘇家小兒一起的,就不要來我夏家煉器,我們絕對不會接待任何一樁有關此人的買賣。”那煉器師儼然已經公開挑釁。
“嗤。”這時,蘇墨忍不住輕笑。
“小兒,你笑什麼?”煉器師不解的看著她。
“我在笑這鋪子可是我們租下來的,你有何資格趕走我們?”蘇墨淡淡挑眉說道。
“哼。”煉器師依然冷冷道:“就是你們租下了的也不可以,我們夏家的煉器師絕對不會替你修補,而且在這周圍鋪子的煉器師也要給我夏家一些臉面,所以從此以後,夏家不會接你們的任何一個煉器單子。”他知道,但凡任何一個得罪了夏家的人,結局都很慘,被夏家拒之門外的人物,只怕永遠都無法翻身。
聞,使者卻忍不住咳了兩聲,“那個,老先生怕是弄錯了。”
“哦?弄錯了什麼?”那煉器師負手而立,儼然一派大師風範,目光鄙夷。
“其實!這鋪子是青雲宗租下了的,青雲宗也有不少煉器的人物,何況這法器也是由這位蘇家公子幫我修補,因為你們夏家的煉器師當日說過,他們說過自己無能無力,所以我從來沒有指望你們夏家的煉器師。”
聽聞這番話後,那煉器師的臉色頓時非常精彩,一陣變青,一陣變紅,一陣變白。
“有意思。”對面那戴著帷帽的男子忍不住散漫一笑。
大概有些熱的緣故,他慢慢取下了帷帽,輕輕在面前扇了扇。
就在這時,青雲宗另一個男子目光一側,看到了此人後,不由大吃一驚,“居然是您,花公子。”
“哦?你認得我?”那妖孽般的絕色美男子慵懶的抬了抬眸子。
他淡淡笑了笑,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嘴角浮起似笑非笑的笑意,有些隨意,有些散漫,有些邪魅,有些冰冷……
與此同時,夏家煉器師中也有人認出他是先前來夏家修法器的,可惜沒有人能修好,但並不知道此人身份。
青雲宗的人連忙上前寒暄道:“花公子你戴著帷帽,我差點都不敢相認。”
男子側過眸子,眼角下的淚痣更顯邪魅,他冷淡的笑道:“戴不戴帷帽其實沒什麼,不過本公子看到有女人的地方就要戴著帽子,因為本公子不喜歡女人。”
“這個倒也是啊!”青雲宗此人自然知道花公子的魅力。
據傳,有女人一看到花公子,怕是會走不動路。
昔日傳聞,花公子曾在街市上出現一次,不慎被風吹走了帷帽,結果整條街市都變得水洩不通,當時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看到這樣妖媚的男子都覺著實在是美得眼花繚亂,此人心中覺著,那個蘇家四少雖然也美,但總歸還是青澀的少年,所以眼前男人的魅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