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撇撇嘴,一臉的嫌棄,說道,“就是那個金家唄,金梅的孃家。說來也是挺巧的,他們家老爺子也是住在我們醫院,現在情況不好了,他們反而說我們的醫生不盡責,是我們把他們老爺子給治壞了,要找我們的麻煩,非說讓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剛才院長往這邊走的時候,正好跟他們家的兩個兒子走了一個對臉兒,那兩個兒子就把我們院長給攔下來了。”
“兒子?”夏季湊過來聽了聽,他覺得有點奇怪,問道,“金老爺子不是隻有金梅一個女兒嗎?好像沒有兒子。”
劉夏認識夏季,知道他是院長的侄子,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院長的侄子怎麼會跟白大爺和白二爺湊在一起,但這不關他的事兒,他的任務就是把白家的兩位爺帶去救他們家院長,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聽到夏季的問話,劉夏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金老爺子是沒有親生的兒子,可是他有乾兒子啊,其實,也不算是乾的,他們還是有點血緣關係的,那兩個人是金家的旁支,剛從老家來沒多長時間。”
“原來是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啊,怪不得呢!”
白思源冷笑了一聲,推開咖啡館的門,就看到夏澤文被一群虎背熊腰的壯漢圍在了當間,其中有兩個脖子上戴著大金鎦子的年輕男人,正揮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撿來的木棍,很兇狠的說著什麼,看那樣子是在威脅夏澤文。
“那兩個就是金老爺子的兒子。”劉夏指著那兩個渾身都散發著暴發戶氣息的年輕男人根白思源說道,“白大爺,您看……”
“都這樣了,還看什麼啊,直接報警!”沒等白思源說什麼,夏季就搶著回答,“他們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揮棍子,他們以為這是在他們老家吶!暴發戶就是暴發戶,一點素質都沒有,真是太丟臉了!”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離那群鬧事的很近了——醫院門口出了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少了圍觀的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一來是他們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病人和家屬在人們的印象中通常都是弱勢群體的代表,而醫生一貫的扮演罪大惡極、草菅人命的兇徒,圍觀眾人判斷不了這裡面的是非曲折,萬一真的是醫生不負責任導致的醫療事故,他們要是替醫生說話,那豈不是助紂為虐了。二來是因為這些人無論是從長相、還是說話的腔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而且手裡還有木棍,俗話說刀槍無眼,萬一自己多管閒事被打了,那還真是不值當的。
其實,有這樣的想法也是無可厚非的,這是人的本能,大多數人都會這樣做的。在遇到不可預知的危險的時候,首先是要自保,確定了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再考慮其他的問題。可夏季是不管這一套的,甭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夏澤文都是他的朋友、家人,他不可能像圍觀的人一樣袖手旁觀的。所以,他才會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話。
“死小孩,你在說什麼?誰是暴發戶?”其中一個金鎦子……姑且稱他為金鎦子甲吧,轉過頭惡狠狠的等著夏季,“有種你再說一遍!”
“說的就是你們咯,在b市,誰不知道金家是暴發戶啊,你們還不想承認啊!”
“小王八羔子,你找死!”
金鎦子甲舉著棍子就衝過來了,那意思是要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