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可安請假了沒去上班,也微信通知了人事部要辭職。
在家跟著媽媽還有周姨學著煲湯,做菜。
顧可安是周姨看著長大的,看她的表情都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
對於這件事周姨也是很開心的 ,徐廣超來過顧家幾次,周姨是真不待見他,就覺得這小子油腔滑調的,很虛偽,不適合她們家安安。
周姨就故意講一些自己年輕時的趣事轉移顧可安的注意力。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顧可安暫時的忘掉了傷痛。
夜裡顧母也已經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給了顧父聽,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樣,不過他只以為是徐家不願意出彩禮而談崩的,並不知道這中間的隱情。所以顧父還是比較淡定的。表示女兒回家就好。
早上就起大早吃過早餐上班去了,他今天還有個會要開,昨天蘇家小少爺的化驗報告今天就出來了,他們需要研究病情,確定是不是中毒,又是中了哪種毒,怎麼解。
做了一輩子醫生,別說這孩子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能治好了肯定少不了給錢的,就算是一個窮人家的小孩兒,他也會盡最大的努力去救治的。
一直到午飯後,顧可安回到房間午休,想要忘記的跟徐廣超過去的種種又在腦海裡跟放電影一樣一直播放,停都停不下來。
睡不著覺顧可安就起來在書桌前看設計稿,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一招果然有效,她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尋找著設計中的不足,再修修改改。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一下午的工作讓她心情舒暢了很多。
顧可安想出去透透氣,跟媽媽說她要去醫院接爸爸下班,讓媽媽放心,她現在狀態很好。
到車庫裡開出了她那輛還沒來得及賣的車就出了別墅區。
徐媽早上等兒子上班後偷偷去過了顧可安市中心的住所,又是敲門又是罵的,都沒見有人開門,給顧可安打電話又一直是無法接通。
她又去了顧可安的公司問過才知道顧可安沒來上班,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她肯定為了躲她們回了她父母家。
徐媽是知道顧家所在的別墅區的,但是進不了小區大門,這裡是富人區,都是別墅,物業管理很嚴格,但凡是沒有錄入的車牌號跟沒有證件的人一概不能進。
“你找誰,這裡外人免進。”保安攔住了徐媽。
“我找顧可安,就是她爸開醫院的那個。”
“你給業主打電話,業主確認了你的身份我們才能讓你進去。”保安嚴肅的說。
“我打不通她的電話,她關機了。你們這裡面不是有電話嗎?你們給她家裡打個電話。”徐媽指著保安亭裡的座機。
“那你說她家住幾號,我們才能知道給誰打。”
“我不知道啊,知道就不問你們了。”
“那我們幫不了你,快走吧。”
“我是她婆婆,我來兒媳婦家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徐媽開始胡攪蠻纏。
“你是她婆婆連人家電話都打不通?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想高攀親戚也得先照照鏡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窮酸樣兒。”幾個保安一頓嘲笑。
“你們這幾個狗眼看人低的看門狗!不就是臭保安嗎,牛什麼牛。”
“滾遠點,要不是看你歲數大早給你扔出去了。”保安們回了保安亭,砰的一聲把門鎖上了。
徐媽被爛在外面後一頓撒潑,幾個保安就是不理她,不給她開門她也進不去。保安在保安亭不出來她也沒辦法,只能在外面罵。
罵的她都累了,正好看見一輛熟悉的車開了出來,徑直的往外面走了,並沒有看到角落裡的徐媽。
這不是顧可安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