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清冷的眼神，讓南宮楚歌胸腔頓時一緊。

緊握著野北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緩慢鬆開。

從有意識以來，他就不知道什麼事情會讓他害怕，但是野北的眼睛

這一次，朕來錯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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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有意識以來，他就不知道什麼事情會讓他害怕，但是野北的眼睛

她的眼，太冷！

冷得讓他的手都無法再握緊！

野北靜靜的等著南宮楚歌鬆開手，依舊一言不發，漠然轉身離去。

“你到底要朕怎麼樣，才能原諒朕！”

看著野北毫無留戀的修長背影，南宮楚歌蓄積在心裡的那句話，終於忍不住衝口而出！

野北聞言，身形微微一頓。

只是瞬間，依舊抬腳往前離去！

“只要你說，朕都答應你！哪怕你要江山，朕馬上退位給你！”

一步，南宮楚歌的聲音再度響起：“朕知道一切都晚了，也不奢求你回頭，但你能不能不要再恨朕！”

話一旦開了頭，南宮楚歌突然發現，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出口的！

把那句在心裡盤旋徘徊，卻無法說出的話說出來之後，一切就像是開啟了一個缺口。

看著野北再度靜立在黑暗中的背影，南宮楚歌腦海裡不自禁的浮現出野北墜落懸崖時的笑容，和自己這半年來的寢食難安。

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開口：“你的恨，讓朕難受！”

低低的聲音，在夜裡顯得格外溫柔。

也多了一絲野北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的真誠。

感覺到南宮楚歌這句話裡面的真誠，野北嘴角卻往上嘲弄的勾了起來。

這樣地感覺，在原來那兩年裡，她從來都沒有感覺過。

也就是說，那兩年的南宮楚歌，對她從來沒有真誠過！

從遇到她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是局！

現在後悔，又怎麼來得及？

沉默片刻，野北迴眸冷然一笑。

“王，要我原諒你可以，我給你兩個選擇！”

抬起手，往南宮楚歌一指：“第一，就是王親手把你的側妃殺了，第二，就讓我殺了你！”

這一次，朕來錯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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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往南宮楚歌一指：“第一，就是王親手把你的側妃殺了，第二，就讓我殺了你！”

說著，高挑了一下眉毛，看著突然有些僵硬的南宮楚歌，輕嘆出聲：“王也應該知道，血債只有血償！你們之間還有一個活著，我也難受！”

南宮楚歌看著野北淺笑低吟時，偏偏清冷決然的眼，情知她這些看似說笑的話亦真亦假。

真的，是她提出來的要求。

假的，是野北從提出要求開始，就料定他做不到！

一時之間，心亂如麻。

思量了好半天，微微點頭。

反手拔出腰間長劍，手腕一翻，倒轉劍柄往野北的方向默然遞出！

野北提出那個要求時，的確是半真半假！

真的是血債血償，假的是在她第一個條件。

就算是南宮楚歌親手殺死容玉，她也不會原諒他！

她要是想殺死容玉，在之前就有無數次機會。

不動手，只是因為欺騙她的事，是南宮楚歌做出來的！

不管容玉呆在南宮楚歌身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容玉都和她無關！

而現在

雖然她提出來的要求是假的，但是看著南宮楚歌提著劍的手，怒意瞬間在野北心裡爆發！

一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的怒意！

野北垂在腰際的手指，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