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水樓說是一處別院,其實也就比一個水榭大不了多少,裝潢佈置上雖比別的酒樓飯館精緻,卻也比不上柳家大宅的金碧輝煌,但據柳二少說,漾水樓,卻是他最喜歡的地方之一。
回到漾水樓,柳二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樓水榭旁邊的佛堂給他已經辭世的父母上香,過了很久才回到前廳。
剛踏進門來便見到容白整個人趴在桌上睡著了,這什麼人,吃著飯居然也能睡著?
或許是聽到了他的聲響,容白揉了揉眼睛,抬起頭來,從硬質餐盤裡抬起來的臉卻逗得柳二少裂著嘴笑了起來,真是十分精彩的一張臉啊!
容白瞪了他一眼,拉過袖子隨意的擦了擦,動作粗魯得柳二少忽而皺緊了眉。
“怎麼了?”容白摸了摸臉,難道自己把自己擦毀容了。
柳二少想要走上來的腳步止了下來,目光灼熱的盯著她五顏六色的袖子,“不要靠近本公子!”
容白嚕了嚕嘴,原來是嫌她髒!
“明天陪我去報名吧?”
“報名?”柳二少疑惑的看著她,在她站起來的瞬間又向後退了一步。
“花魁大賽啊!”
“啊?”柳二少覺得這個叫“容白”的女子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容白趁他呆愣的瞬間迅速的湊上來一張臉,“就憑我的花容月貌,要拿個冠軍不成問題吧?”
柳二少心疼著擋住容白五顏六色的臉的白色紙扇,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又要換把扇子了!
“你要參加花魁大賽?”柳二少又向後退了兩步。
“對啊!”容白興奮的點著頭,向前又邁了一步,似乎逗某人逗上癮了!
“你會跳舞?”柳二少見已經退無可退,一個轉身,繞到了她的前面。
“啊,”容白大叫著轉過身,“還要會跳舞啊?”
“當然了,”柳二少瞪了一眼想當然的某人,“花魁大賽上是要展示才藝的,你以為要當花魁這麼容易啊!”
容白皺了皺眉,“怎麼辦,我不會跳舞誒?”
“那唱歌呢?”
唱歌嗎,誰不會,只不過……容白恨恨的瞪了柳二少一眼,只不過……11曾說過,讓她千萬別在未來老公面前唱歌,不然,她的歌喉極有可能會把未來老公嚇跑。
“那作畫呢?”
“……好像……不會……”
“會下棋嗎?”
“……唔……”跳棋算不算?
“你什麼都不會還想去報名!”柳二少翻了個大白眼。
容白髮現自己很想給面前這個笑的十分欠扁的人一巴掌,然後她就忽然看到了某人的細眉丹鳳眼櫻桃小嘴細胳膊細腿和……細腰……
“你會不會跳舞?”
“……呃……劍舞算不算?”柳二少突然覺得這笑容十分熟悉……
“會不會唱歌?”
“……呃……會一點……”這對話也十分熟悉……
“那作畫呢?”
“……略知一二……”好像……
“下棋呢?”
“……略懂一些……”剛才自己似乎問過某人……
“呵呵,太好了!!!”容白對著某人露出了雪白雪白的牙齒,她低頭瞄了瞄某人平坦的胸部,笑得十分詭異,“柳二少喜歡什麼水果啊?圓圓的,大大的那種?”
“蘋……蘋果……”為什麼要是圓圓的,大大的?
“哦,”容白一副我已經知曉了的表情,“親愛的,想個藝名吧?”
“藝名,什麼藝名?”柳二少徹底被她攪糊塗了。
“參加花魁大賽的藝名啊!”某人理所當然的答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