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下難以起身。風流澈將長劍插入泥土中支撐著佝僂的身子。
“你怎麼找到我的?”她明明沒用出掉節操的那一招。
“我在那女人身上下了一道追蹤印記,我是來尋她的卻沒想到會見到你。”清溟抱著懷中的少女用著極大的力氣壓抑地道,“我好想你。”
他只想他的劍鞘,天仙輕輕哼了一聲,“放開我!”
“我不放,我再也不放手了,你是我的劍鞘,為什麼就不願意和我合為一體永遠在一起呢!”清溟清冷的聲音陡然極為冰冷。
空氣仿若被寒冰凝固,突然的發難讓三人皆嘔出一口鮮血。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跑!”天仙扭頭對旁邊的三人喝道。
好吧,他們似乎跑不了,天仙訕訕地扭回頭來,垂在身側的雙手順從地攬上清淵的腰間,極為平淡地說出掉節操的話,“你們在這裡我們怎麼做一些沒羞沒臊地事。”
平淡的一句話很好地撫平了清溟的怒氣,心間湧起巨大的喜意,她這是願意接受他,和他永遠在一起嗎?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殺他們。”清溟清冷的嗓音帶著難言的喜悅,埋首在天仙的頸邊。
那邊三人隨著清溟的一句話周身解禁,呆愣著看兩人交頸相纏,情意綿綿。
“沒見過別人親熱嗎?”天仙陰沉著臉不悅地道,“再不走,他不動手,我可動手了!”
三人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風流澈眼角浮起一抹輕挑的笑意一臉明白的樣子率先御劍離開,陸燁深深地看了一眼天仙,扛起崔瑾頭也不回的離開。
清溟不滿懷中的人將注意力分散給其他無關之人,懲罰性在其頸間咬了一口,大顆的血珠從白嫩的肌膚在冒出。
“嘶!”天仙倒吸了口氣,冰涼溼滑的舌頭在她被咬的傷口處舔舐,仿若被一頭毒蛇的蛇信觸碰一般,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被清淵弄出來的傷口意外的難以復原,體內的力量遊走到那處傷口卻依舊,天仙皺了皺眉。
“你不想我殺白墨,那我便不殺,你說什麼便是什麼,誰讓你是我的劍鞘呢?”清淵在他咬出的傷口處將鮮血舔乾淨後,仍沒有放過少女頸間的那塊軟肉,從牙印處狠狠吮吸,清冷的聲音在鮮血的滋潤下帶了些溫柔的熱度。
清淵提起白墨,她猛然想到了掛在腰間的白墨,半晌沒有動靜別被擠成魚乾了,突然感受到小腹處那根巨物迅猛地覺醒,身體頓時僵硬住。
“我找了你很久,你不要逼我。”清淵從少女頸間抬起頭來,清冷的臉上帶著薄薄的興奮紅暈,若冰封般冷冽的眸子裡含著少見的溫情,在夜色般的濃墨下又掩著剋制的瘋狂,“就像現在這樣和我僅僅貼在一起,永不分離多好啊!”
天仙要笑了,怒極反笑,她確實笑了,容顏豔麗絕倫,她又何嘗不是被他們步步緊逼,這句話應該由她還給他才對!
“讓我捅你好嗎?”清淵垂下清冷的眼眸,冰冷的薄唇迎上那綻開笑顏的紅唇,味道比他尋找她的日日夜夜中回味的更加甜美,一個控制不住情緒將那美好的唇瓣咬破,鮮血的味道在唇間瀰漫開,越發刺激興奮的感官,不再剋制。
冰冷的舌在唇內如狂風暴雨般攪動,天仙異常理智,秋水般的美目含情帶笑,下一刻利刃入骨的聲音傳來。
她更想捅他!
從清淵的後腰處利落地拔出染血的銀色菜刀,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仿若在一瞬間失了力氣,身體顫抖地靠在她身上,而下、身那個方才還耀武揚威地抵著她的猙獰巨物在一瞬間偃旗息鼓。
果然還是捅腎最讓人愉悅!
男人一向清冷的面目出現了裂痕,含著淡淡溫情的眸子滿是震驚卻依然緊緊凝在她的身上。
“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