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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那就解釋

東北冰原,應該是一處洞天福地,具體地方無從查起,教我的人是個有傷在身的中年人,有法寶護體,我根本沒見過他的真面目。至於為什麼被不要了,大致是因為我的修為全被這個東西吸走了,他以為我沒什麼利用價值了吧。”

說話時,也取出來了一道銅鏡。

岑良珠接著說道:“回家後,爺爺就覺得我出了一趟門,變得嬌氣,不是說上茅房都嫌凍腚嗎?”

章舒胤插嘴道:“真以為是這個蹩腳藉口呢?你們家出事兒了,送你離開,為的的是保命。”

岑良珠點頭道:“現在我知道了,也明白當年為什麼會被帶走了,就是因為這道銅鏡。”

劉景濁灌了一口酒,也沒說話,只是看了看岑良珠,又笑了笑。

可對岑良珠來說,這個笑,有點兒滲人。

但她沒有繼續說話。

劉景濁站起身,輕聲道:“機會我給了,章前輩也好鍾島主也罷,要是不願捨棄渠帥身份,將來劉某人的劍來了,就別怪我不講情面。”

章舒胤掏出一塊兒令牌,隨手丟給劉景濁,說道:“我活不到那個時候,你別嚇唬我。”

岑良珠還是沒說話。

但她忽然之間發現,別人好像都被定住了,能動彈的,也就自己與對面未曾背劍的白衣青年。

劉景濁嘆息道:“第一次見面,你頭戴冪籬,多大來著,十五還是十六?”

岑良珠答道:“剛剛十六歲,現在快二十九歲了。”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淡淡然說了句很不要臉的話:“明兒見姑娘,把衣裳脫了。”

岑良珠一愣,皺眉道:“你想幹什麼?”

劉景濁只是說道:“脫吧。”

年輕姑娘抿著嘴唇,冷聲道:“讓白小豆知道,你這個師父還當得下去嗎?”

劉景濁又是一句:“脫!”

岑良珠眼眶淚水打旋兒,可沒法子,只能脫去外衣,留下內襯白衣。

可劉景濁卻淡淡然一句:“再脫。”

岑良珠板著臉,又把內襯白衣脫去,也就只剩下一件肚兜了,雪白肌膚一覽無餘。

劉景濁一皺眉,眼睛盯著就沒挪開。

岑良珠苦澀一笑,伸手去解肚兜。

某人趕忙擺手,“這個不用脫。”

沒成想岑良珠板著臉一句:“你還想幹什麼,我脫你衣裳嗎?”

劉景濁笑道:“你這丫頭,要是去唱戲,定然是當家花旦。”

說著,劉景濁一抬手,袖口竄出一道符籙。

岑良珠揮手阻攔,可根本攔不住。

符籙貼在姑娘身上時,就像是被戳破幻象似的,原本潔白光滑的肌膚,立時變得傷痕累累,胸口以下就沒個好地方,刀傷、劍傷,還有鞭子抽的。

岑良珠一下子渾身顫抖起來,忙不迭丟出手裡鏡子,猛地蹲下,蜷縮成了一團。

劉景濁迅速起身,拾起衣裳披在岑良珠身上,同時以數道符籙將銅鏡鎮壓。

此時劉景濁才說道:“小豆子不可能看不出來的,她有靈犀在身,又學了龍丘家的神眼術,幾乎能堪破一切虛妄。她呀,故意跟我耍小聰明,想用一件事去掩蓋你這一身傷痕,蓋得住嗎?你比梧丘好多了。”

岑良珠猛地抬頭,“梧丘?她還活著?”

劉景濁點頭道:“活著,在青椋山,就是……很木訥,好像什麼都不懂,融不進這個人間。”

劉景濁將姑娘扶起來,揮手幫其穿好衣裳,這才說道:“為什麼要住在他大弟子的宅子裡?”

岑良珠埋著頭,顫聲道:“記得當年他告訴你,他的大弟子是死在十六年前嗎?”

劉景濁點頭道:“記得,現在算,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