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西涼的國師似乎與靈族的族長性質差不多。可是,靈族與西涼從來沒有交集,如果那國師不是靈族叛徒。他為何要這麼針對羽國和她的呢?
西門無敵的那個假想肯定不對,同時也推翻了她之前的猜測。這樣,她雖然得到了答案。卻沒有解開事情的真相,反而讓自己陷入了混亂的思緒之中。
就在這時,去前面打探情況的無雙回來了。被雨水澆灌得跟落湯雞似的他,還揹回了一個同樣溼淋淋的重傷員。心羽與白揚同時過去,準備接他背上的人下來。
“歐陽!”看清傷員的面貌,心羽不禁驚撥出聲!他怎麼來了?他不是該為浩準備糧草送往羽國戰場的嗎?完全沒想到他也來了,望著昏迷的人,她半天沒反過神來。
“誰能把他傷成這樣?”白揚就比她鎮定多了。趕緊接下人,為其把脈療傷。望著歐陽那由背後刺入的傷口,他不禁又皺起了眉頭。“他是被自己人所傷!到底出什麼事了?是不是那個謠言被江湖人知道了?”
白揚不愧是無雙的軍師,他一語中的,直接問出了重點。
“是!”無雙用力點頭。“現在立刻將燕門的標緻全部取下來,不然咱們有麻煩了。”說著他已經在動手為心羽脫她身上的燕門服飾。
“等一下,我怎麼沒聽懂?”心羽撥開他的手,自己動手除。“歐陽不是去給浩送糧草了嗎?他怎麼會到這裡?還有,外面的江湖人又是怎麼回事?”
“江湖人是我以盟主身份邀請來幫忙對付西涼人的。歐陽本來就是要打西涼人,一聽到西涼人的主力在這裡。自然就帶著夏候家的人馬和糧草一起跟來了。”無雙一邊解釋,一邊為白揚取除面具。
“西涼國師跑出去後,故意讓他的人大肆宣揚,說燕門就是五年前的魔教餘孽,門主是魔教妖女。也是西涼國的叛徒。他們這次圍困雙門鎮,根本就沒有對天朝百姓不利。只不過是來清除叛徒罷了。”
“他孃的!那些江湖人是傻子嗎?人這麼一挑撥他們就信了啊!還立刻臨場倒戈!”白揚大罵道。
“光這兩句當然沒人信。可是,他們的將軍還故意不小心的說漏了一句那國師的精準預言。”
“不會是那句得妖女者得天下吧?”心羽好笑的接道。她就知道一關係天下,那些野心家立刻就能原形畢露。
“差不多。”無雙望著心羽,神情複雜的道:“他把得妖女得天下改成了,‘得魔教妖女一次者,內力驟增三十載。得三次以上者,便可得不死之身。’”
“噗!”白揚噴了!真有夠狠!
“咳!”而心羽幾乎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在心裡暗白將那國師全家給問候了十遍。該死的國師,也太毒了吧!他這不是明顯要讓她成為全天下人爭奪的寶嗎?而且還是無期限的!
無雙接著說:“這話一出,將會是什麼場面,不用說你們也能想得到了。當我趕到的時候,只有歐陽還在帶傷指揮著夏侯家的人阻止西涼人撤離。其他人全部退到一邊,在自做打算。以咱們現在的局勢,根本不可能留得住西的十萬大軍。於是,便讓夏侯家的人先回西陲待命了。哪知,在撤退的時候,他竟然中了自己人的暗劍。”
“這麼說西涼國師已經帶著西涼兵跑了?而原本來助威的朋友卻成了咱們現在要防的敵人!”真是諷刺啊!雖說戰場上瞬息萬變。可也不是這麼個變法吧!這叫什麼回事啊?
霎時,三雙眼睛,六道目光凝重的交錯在一起。
或者是覺得氣氛太過凝重,白揚突然笑著揶揄道:
“妹子,要不咱們來試試?看那國師……”玩笑的話沒說完,他已經被四道冷厲的目劍給刺出了四個血淋淋的大窟窿。倏地打住,趕緊改口,以憤慨的語氣道:
“妹子,你跟這國師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