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散了炸幾條小魚撈著吃還是可以的。
日子過得很平靜,一直到第五天上午,我打了哈欠正準備睡覺,辣雞忽地衝進來,吼:“晴姐!不好了,條子封了我們的店。”
我掏掏耳朵:“不就一家店麼,老孃昨晚炸了幾個中州大陸,困著呢,叫宇子去和王局交涉下。”
“晴姐!還想遊戲呢,三春一街全封了!連天心吧都被圍了!”
“什麼!?”我一下蹦了起來,懷疑自己聽錯了,天心吧也有人封?一巴掌拍到辣雞頭上,“你小子這個月沒上供還是怎麼地?”
辣雞苦著臉:“上了,知道最近有大動作,還特意給王局多塞了三十萬。”
“操!拿錢不消災?叫他們先別動,襲警可是大事!”我啐了一口,整個人都精神了,騎上辣雞的“小綿羊”,轟地一聲,直踹天心吧。
黑道和白道通常是勾搭連著的,怎麼突然就來個“一鍋踹”?
我疑惑,但沒有時間去思考,太突然了。如果被條子搜出藏在天心吧裡的kb7,單個給請進去喝咖啡,到時候別說喪失強幹上一場,他沒來,老孃和這幫小弟就變成喪屍晴了。
畢竟現在控制的2000個小弟裡,只有400個是對自己完全忠心的,剩下,全是隨時可變的牆頭草。也正因為如此,最近,我派遣的小弟都是隸屬別的老大。自己的400人在一旁溜著,蓄精養銳。
天心吧。
果然,已經拉下了鐵閘門。數十個條子正和黑豹吵。
“幹什麼,都堆這幹什麼?”我暴喝地推開幾個小弟,走進去,一群小弟低頭喊道:“晴姐。”
一輛警車上坐著二十來個我們店裡的姑娘。懶得搭理那些條子,直接衝小弟一揮手:“去,放人!”
“慢著!”這時制服中走出一個估摸四張多的男人他在我面前亮了亮證件:“我姓吳,你是這的負責人?”
我翻翻了他的領子:“老孃姓有,王局沒教你做警察的規矩麼。”
他一本正經地說:“王利嚴由於政治腐敗,已經勞改去了。現在是董局長。既然你是這的負責人,那請跟我們走一趟。”話完,後面走出一個小警察就要給我上鐵鐐子。
“誰他媽再向前走一步,來娘第一個廢了他!”我厲喝了一聲,轟的一下,駐守天心吧的小弟齊齊操起身邊可以打人的棒子和砍刀,在手裡打轉。好像玩雜技似的往中間的警察收攏。
一點數,竟然有兩百來人。
那夥警察傻了眼,幾個年輕的竟然把配槍拔出來了。
吳警官是個明白人,看了看雙方的人數,盯著我說:“你想幹什麼?”
我冷笑一聲:“這話,我問你才對。你坐你的辦公室,我開我的酒吧。咱倆誰也不得罪誰,你帶十幾個小警察封我的酒吧什麼意思?”
他說:“上級有命令,掃黃,緝毒。天心酒吧嚴重違反國家第xx條xxx法例。我身為警務人員,有責任也有權利維護社會安定。”
我狠狠地呸了過去:“你他媽的算老幾,國家掃黃,掃毒關老孃毛事。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孃姓啥名誰?”滿大街,偷東西的,打劫的,強姦的他不去抓,單單來封我的酒吧,不是他故意,難道還是老孃願意?
吳警官嚴肅道:“我知道,你姓有,這件酒吧的負責人。所以要跟我走一趟。”
哄的一下,兩百個小弟全笑了。
我身形一動,衝到他面前,輕拍他還沒剃乾淨的臉,禁不住,抹了把笑淚:“吳警官,是吧。有前途,有前途……”
吳警官臉色一僵,後退幾步,雙拳握起。
車上的姑娘已經被小弟們邊樂呵,邊放下來了,有的賊心賊樣還趁機免費揩了幾把油。其中,幾個小警察試圖反抗,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