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就好像是一場過家家的遊戲那麼簡單。
之後,他派出了使者向龜縮在新修復好的陣地後面的華工們派出了勸降的使者。
……
“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兒?小子,咱們見過吧?”
劉通福在城邊接待了那個舉著白旗,身上也沒配帶軍銜的傢伙,可左看右看,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應該在哪兒見過這麼一個傢伙。
“在甘尼森,咱們見過。”朗拿。特納微笑道。
“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小白臉兒!”劉通福恍然。
“事實上,我覺得您也非常英俊,通福。劉先生。”朗拿。特納依舊微笑。
“行,你小子看來混得還算不錯。上回跟著一個州長,這回又跟了一個將軍……只是我聽說這個朗斯特什麼的以前是駐土爾其的,你在美國是怎麼跟人家勾搭上的?”劉通福帶著朗拿。特納往城裡走,一邊走一邊問道。
“我本來是在薩克拉門託,還跟郭先生見過面。不久前,格蘭特將軍覺得我跟你們接觸比較多,可能對他有些幫助,所以就把我暫時任命為他的秘書,然後一直留到了現在……”朗拿。特納答道。
“哦?你是跟格蘭特來的?”劉通福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朗拿。特納,然後笑了:“行啊,小子,我看你跟這格蘭特是解不開了……上回當格蘭特的秘書,這回還是格蘭特的秘書,你跟格蘭特這姓還真有緣。”
“我也這麼覺得。確實很巧合。”朗拿。特納笑道。先是州長,後是前總統、將軍,而且都姓格蘭特,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巧合嘛,就應該多注意點兒。別忘了,你找上的格蘭特這下場可都不怎麼樣呢。”劉通福又道。
“……”
……
談話因為劉通福蓄意噁心人而告一段落。朗拿。特納此次是帶著必勝的信心而來,表現的也很大方,可並不代表他就能受得了這樣的噁心……前後兩個老大都叫格蘭特,偏偏一個死了,另一個也沒什麼好結果,這訊息要是傳出去,以後願意聘他當秘書的肯定不多。所以,他不再跟劉通福說話,不論對方怎麼逗他,並一直把這個狀態保持到了郭金章的面前。
“郭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呵呵,上一回是你在城裡,我在城外,現在正好倒過來了……你這是來勸降的?”面對著朗拿。特納略帶些得意,還微微有點兒居高臨下的眼神,郭金章仿苦未見,只是很平靜地問道。
“沒錯。你們現在已經無路可走……”
“我們怎麼就無路可走了?我們還有那麼多兄弟,那麼多人質,你們敢朝西雅圖開一炮試試?”劉通福冷笑道。
“如果你們不在指定時間內投降,朗斯特將軍肯定會開炮。我們不可能因為一群市民,就一直放縱你們這些危險人物。那不符合美利堅的利益。”朗拿。特納同樣冷笑道。
“西雅圖的市民不少,你們就沒算過一旦開炮可能造成的流血量?”郭金章反問道。
“沒有計算過,因為那根本就沒有必要。”朗拿。特納道。
“詹姆斯。朗斯特就不怕受到全美國人民的詬病?”郭金章奇道。他還是頭一次聽見這麼不顧公民傷亡的話,讓他都禁不住有些懷疑自己面對的到底是不是美國人了。
“一直到現在,詹姆斯。朗斯特將軍都是在南北雙方不受歡迎的人物,北方人把他當外人,南方人把他當叛徒,為了保護他,格蘭特將軍擔任總統期間甚至不得不把他派到土爾其。所以,他生活的一直都非常不愉快。現在,他需要一場暢快的勝利來顯示他的能力,還有作用。”朗拿。特納答道。
“那這也不是他可以枉顧那些西雅圖市民生命安全的理由。”郭金章道。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