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子老少爺們算起來都是胤祚地老熟人了,都沒少從胤祚手中搞走過船。各個身家都富得流油,想讓他們跟著胤祚的指揮棒走,哪有那麼簡單地事情。要想達成此事有兩種方法:一是各個擊破,分頭召見各旗統領,根據各人地弱點加以成逼利誘。其二就是將各旗統領都召集到一處。出狠招,一棒子將大傢伙都打懵過去。
第一種方法自然是最為穩妥。不過所需的時間較長,再者風聲必定會走漏。一旦讓老四、老八反應過來。必然會橫生出不少的枝節。若是那幫子阿哥在其中參合一腿,這事情只怕就有些懸了,再者,現如今流言四起,對胤祚來說是一個機會。但同時也是一種莫大地威脅。天曉得康熙老爺子會不會乘機收拾一下自個兒,因此胤祚只能是採用快刀斬亂麻,一棍子將所有的滿八旗統領都打暈過去地辦法來達成此事。
八旗都統衙門,頭前老八奉旨辦理旗務時所整治出來的新衙門,位於皇宮西側。離著六部衙門並不算太遠。是各旗都統二十四人及副都統四十八人集中辦公地所在地。不過自打老八“病倒”了之後。也沒哪個都統會到那兒去辦公,偌大的一個衙門除了幾個閒著無聊的旗丁看守著。完全成了鳥雀地樂窩。
康熙四十二年二月二十六日。滿、漢各旗都統、副都統突然接到胤祚傳來地命令——明日辰時正牌,所有人等均到八旗都統衙門議事。違令者以抗旨之罪,一幫子老少爺們鬧不明白胤祚究竟想要搞啥子。可也沒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抗命行事。畢竟這會兒胤祚手中可是聖旨在握。奉命整頓旗務地,大傢伙在京中日久,都知道胤祚地手狠。在情況不明之際,自然是不會立馬就跟胤祚對著幹地,這不。二十七日一大早地。老少爺們可都來了。
往日裡門可羅雀的八旗都統衙門這會兒可是戒備森嚴,滿衙門站滿了刀槍閃亮地王府校尉。個個面容整肅。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愣是讓一幫子老少爺們心裡頭只犯叨咕,雖說大傢伙都是打過仗地人物。可眼見這派肅殺的氣氛。還真是有些子提心吊膽,就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胤祚那個“丘八王爺”。沒地丟了自家地小命,各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多出一口。
嘿嘿,知道怕就好。咱才不學老八一味地懷柔。到末了愣是被人給整“病”了。對這幫混球就得用軍法。給他們三分顏色。個個都能開染坊的了。這個下馬成爽得很,胤祚板著臉高坐在大堂之上,眼瞅著一幫子老少爺們那副熊樣心中暗爽不已。看看人都已經到齊了,胤祚手一揮,手下那幫子王府校尉立刻將衙門地大門緩緩地關了起來,一副關門打狗地樣子,更是讓那起子八旗權貴心裡頭直打鼓,不知道胤祚想出什麼歪招。可人都已經到了。就是想走也沒個可能。大傢伙索性都不吭氣。就看胤祚怎麼整了。
“各位都是老行伍了,軍法地事兒就不用本王多說了,按八旗新例,各旗都統、副都統每日須到都統衙門辦差。各位想必都是清楚的。本王問爾等。按旗律。不請假而不至者該當何罪?”胤祚拿眼掃視了一下那幫子權貴,冷著聲道。
啥罪?嘿,大傢伙心中都清楚得很。可這場合大家都不答話,反正犯事的又不是一個、兩個,大傢伙都犯了。你胤祚就算再狠,總不能把大傢伙都給砍了吧?一起子權貴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就這麼站著。誰也不吭氣兒。
呵呵。好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娘地。跟咱玩起法不責眾的把戲來了,今兒個咱要是不先把爾等收拾服帖了,咱就倒著走回家去,胤祚冷冷一笑道:“都不說話?嗯。好啊,那本王就自個兒說吧,按八旗新例。誤事一日當打二十軍棍。罰銀一百兩。誤事兩日當打五十軍棍。罰銀三百兩,誤事三日者。發配鳥蘇里臺軍前效力。誤事超過十日者著革除旗籍。本王沒記錯吧?”胤祚此話一出,滿堂子緘默。一幫子老少爺們到了此時也都放開了。就是不開口,就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