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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堅硬的心底甚至都有些感傷,還好小傢伙又哭了起來——由似乎拿他沒辦法。

塗穆的嘴角彎起了些微的弧度,那是除了由意外沒人能看出來的笑容,“寶寶在怕你。”

“怕我?”由皺了皺眉,難道是前些天捕獵後的血腥味還留在身上?不過會被塗穆說怕還真是件好笑的事情。由看看邊上那張臭臉,放棄似的遞過寶寶,“不然你來?”

塗穆接過寶寶,他想起了部落族長在向他的子民傳達神的旨意時常做的舉動,這或許會有用處?

肖先生在尖叫到神智不清間隱約感覺自己在被轉移,等弄清楚他已經被溫柔先生遞到那個臭臉先生的爪子中時,肖先生不自覺就放低了聲音——他怕那怪物會直接把他撕了。

視線不小心與臭臉先生對上,那雙猛獸一樣的眼睛正冷冷鎖著他,兇狠而執著,並且越湊越近——

媽媽,救救我TAT

那妖怪的額頭最後抵上肖先生的額頭,這讓他恐懼得都忘記了哭泣,肖先生覺得自己像是被冷氣罩住了全身,不動都動不了。

過了快要是一個世紀的時間,旁邊的溫柔先生似乎說了什麼,於是臭臉先生終於抬起了頭。冷氣在瞬間消散了不少,肖先生全身一軟,好不容易才喘上口氣來,經了這茬他覺得疲憊異常,沒精神再想別的,還是直接睡過去吧。

由看著在塗穆手中睡著的寶寶,不得不承認這回是神明顯靈,竟會有小傢伙不怕他,“那麼就由你來照顧他吧。”由聳聳肩,他拿過邊上的石矛走出山洞,作為一個家庭,有人負責養育後代,就該有人負責捕獵。

由走後,塗穆找出他們特意準備的犀牛獸皮輕輕包裹住了寶寶,小傢伙雖然皺著眉,卻睡得很香。塗穆把寶寶放在乾淨的草垛上,側躺在他邊上,低頭伸出長長的舌頭,一下下把寶寶身上黏稠的液體舔掉,如同所有野獸舔著它們的小孩兒一樣。

就此,這個小家庭各成員的任務便被分配好了,肖先生作為新生兒什麼都不用做,溫柔的由負責外出捕獵,而負責養育寶寶的,是臭臉的塗穆——如果知道這一悲劇的結果,不知道肖先生會不會再一次用大哭來扭轉曾經的誤會呢?還真是讓人期待。

攻受靠打架決定

肖先生是被舔醒的,他才睜開眼就看見一條紫紅色的長滿倒刺的舌頭鋪頭蓋臉地朝自己舔來。被舔到的地方有些疼,但是肖先生不敢喊叫,因為除了那條舌頭,他還看到四顆發達的犬牙正在自己的腦門前張張合合,那絕對是比刀更加鋒利的東西,肖先生還不想在腦袋上開大洞,所以他只能任由那臭臉先生把他舔得滿臉滿身的口水。

直到外頭傳來溫柔先生的叫聲,他才被一張不知什麼的皮包裹著走出了山洞。

這是一個原始森林,雖然他們待的山洞位於一個高高的小土丘上,但放眼望去仍然看不到這片森林的邊界。肖先生再次瞪大了眼睛,但顯然他已經比方才見到那兩個怪物時淡定不少。

那兩個克魯人大概也以為小傢伙是對周圍環境好奇,還特意抱著他在四周走了一圈。隨後,由便拿過木棒在石頭上起火,而塗穆則抱著肖先生坐在邊上看著,其間他試圖教手中的寶寶認識東西,但是想當然的,沒有獲得任何回應。

肖先生半躺在那個臭臉先生的大爪子中間,他的肌肉已僵硬到發酸,但仍然沒有一絲放鬆的跡象。他試圖用一顆平常心來觀察周圍的情況——雖然這實在有些困難。

那個溫柔先生在打起火後又走向他打回來的那頭像是野豬的生物。只見他長長的指甲在那畜生的肚子上一劃,那個看似脂肪厚實的肚皮就被剖了開來。那隻野豬還沒有死透,在被剖開肚皮時嗷嗷叫個不停,黑濃腥臭的血流了一地,那位溫柔先生卻好像沒有感覺,他直接伸了爪子進去,三兩下便把野豬肚中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