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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非毒蛇之類咬傷,相顧沉吟,足足有一刻工夫之久,桑逸塵才長長的嘆一口氣,道:“老叫化一生中都在扛湖上走動,天下各種毒藥暗器,我雖不敢說全部見過,但幾家出名的毒藥暗器,大部都曾目睹,有幾種未見過的也都聽人談過其毒性……”

冒一奇忽然插嘴接道:“這幾位大師父,並非為毒藥暗器所傷,而是枝一種絕毒武功擊中,但據我老頭子所知,大江南北武林道上,練有這絕毒武功之人,只有燕趙雙殘,和黔南一毒,除此三人之外,只怕難得找出第四個人來。”

桑逸塵搖搖頭,道:“燕趙雙殘和老叫化有一份不厚不薄的交情,這次海外之行,老叫化還準備借重他們,相助一臂之力。至於黔南一毒,老叫化也久聞其人,只是此人行蹤詭秘,江湖上知他行蹤之人,只怕絕無僅有,老叫化雖然數度到黔南造訪,但始終未能遇上過黔南一毒,據推想當非其人……”

冒一奇笑道:“天下武林同道,誰都知道有黔南一毒其人,但真正見過他,只怕沒有幾個。兄弟有緣,倒是見過此人!”

桑逸塵嘆道:“黔南一毒,雖然名滿天下,可是他的真實姓名,卻未在江湖上流傳,冒兄既和他有緣見過,不知可否見告他形貌年歲,他日相遇之時,老叫化也好攀交一番。”

冒一奇微微一笑,道:“此人生像普通,並無特異之處,如說年歲,倒和兄弟在伯仲之間。”

百拙和悟性站在一側,聽兩人儘管談論黔南一毒其人,心中雖感不耐,但卻不好出言相阻,只好皺著眉頭呆呆地站著。

桑逸塵談興正濃,一轉臉看到兩個老和尚愁眉苫臉,趕忙打住話頭,道:“靈虛牛鼻子兩個女弟子,身懷千年何首烏,只是不知能否救得幾人?”

百拙還未及答言,冒一奇已介面道:“千年何首烏,力能起死回生,如果確有此物,兄弟倒可想出解救辦法。”

桑逸塵道:“這麼說來,冒兄對醫理是很有研究的了?”

冒一奇笑道:“兄弟和黔南下毒相處一段時間,承他不吝賜教,傳授了兄弟幾手療毒之法,只是兄弟才思愚鈍,所學不多,無法檢視出這幾位大師父是被哪一類毒物所傷。不過,要有千年何首烏那等神物,療毒就不困難,桑兄去取神物,兄弟現下就替幾位大師父放毒如何?”

桑逸塵點點頭,向外走去,剛剛走出幾步,忽聽冒一奇叫道:“桑兄請留貴步,兄弟已有療救幾位大師父的辦法了!不敢再勞大駕。”

八臂神乞回頭望去,只見百拙和悟性都靜站在床前,冒一奇左手套著手套,右手握著一把金光燦燦的小刀子,在一個受傷僧人的左臂上劃了一道寸多長口子,傷口間流出紫血。

他依言回身,走近床前,問道:“冒兄可看出了是什麼毒物所傷麼?”

冒一奇笑道:“我剛才一時大意,幾乎被他們騙了過去,只待替這位大師動刀之後,才看出幾人是被一種極毒蛇液所傷!”

桑逸塵道:“難道幾人都是被毒蛇咬傷的嗎?”

冒一奇笑道:“別說幾位大師父都有一身武功,就是一個普通人,手中拿兵刃,也足可防身自保。何況幾人是在同一時間內,一齊被咬,那來的許多毒蛇,會在不同的地點一齊向人施擊,這是敵人採集毒蛇液之後,把它裝在一種特別的鐵筒中,施用之時開啟筒蓋,用打暗器手法,受傷之人全身逐漸麻木,呈紫青之色,不過十二時辰,毒氣攻心而死。”

桑逸塵聽他一開口,滔滔不絕,說的有條不紊,不禁心中動了懷疑,問道:“這麼看起來,冒兄似是對各種毒物,研究得十分精博了?”

冒一奇微微一笑,道:“好說,好說,兄弟只不過從黔南一毒那裡,學來一些皮毛,談不上研究精博!”

一面說話,一面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撥開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