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他的回答。
林憶藍安心地靠在皇甫逸風懷中,好奇地看著周圍的景象,而混球很識時務地跟在他們身後,由於四肢過短,只好小跑跟上。
兩人邊走邊逛,不長的距離硬是被他們倆走成半個時辰,然後,兩人才停在了一座大得有點離譜的木屋前,不過,當皇甫逸風推開木門時,林憶藍才發現自己徹底的錯了,這哪是木屋啊?簡直就是披著木皮的宮殿!林憶藍敢肯定,這屋子絕對比皇甫逸風的房間還要奢華數倍,光那玉質地面的每一個角落就鋪滿了價值連城的巨大狐皮製成的柔軟地毯。
幸好蕭清影沒看見,否則她一定會殺進來霸佔這座宮殿,然後一點點地摳去賣掉。這是林憶藍的第一反應。
這是個女人的房間。這是林憶藍的第二直覺。
不知道這絨毯踩起來會是怎麼樣的感覺。
第三個念頭閃過時,林憶藍決定跟隨心的引領,於是,在皇甫逸風疑『惑』的目光中,林憶藍飛快地脫掉鞋子踩了上去。而身為同類的混球也跟著主人大搖大擺地踩了上去,絲毫沒有從眼前所見聯想自己未來下場的跡象,反正底下的是銀狐『毛』又不是它們冰狐『毛』,要知道,銀狐族和冰狐族歷來不共戴天,在人類眼中的這兩大極品物種,對視幾秒就能發電,因此混球特地狠狠地在狐皮毯上踩了幾腳,小樣兒,老嘲笑它們矮個兒,體積大了不起嗎?還不是被人扒皮乖乖地鋪在它們銀狐的腳底下?!傻大個!小也是有好處的!對於人類這種斤斤計較的生物,怎麼可能會用它們冰狐的『毛』做地毯?!這不明擺著跟錢過不去找抽嗎?這麼大的毯子,得扒幾隻冰狐的『毛』啊?!
對於混球無緣無故對著地毯又吼又叫又抓又撓順便甩著腦袋咬上幾口的反常行為,林憶藍在片刻驚愣之後,便一把將它拎了起來,隨手抓了塊糕點塞進了它的嘴裡,然後便將閃亮的大眼轉向皇甫逸風:“風,你每天都會來這裡嗎?”看看桌上,有糕點,有茶水,就說明這並不是一間空屋,如果不是皇甫逸風常來,那就絕對有情況!金屋藏嬌?!
含笑打量了林憶藍一會兒,她的那點兒小心思皇甫逸風心知肚明,十分爽快地就告訴她答案:“這裡是我和卓情按照母妃的宮殿建造的,所有的東西都按著母妃生前的習慣擺放,所以會經常來看看。”
“整天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裡可不是好事。”得知這裡只是簫妃的遺址之後,林憶藍心中的大石剛落下,便又忙不迭地拉住皇甫逸風的手安慰道。
皇子,從某個角度來說,也是不幸的孩子。
“只是習慣來這裡而已。”皇甫逸風笑著反握住林憶藍的手,帶著她慢慢地往偏廳書房走去。對於母妃的死,他早就已經看開了。
說話間,兩人已上了臺階,進入一個佈置得像是書房的小隔間。
“沒少什麼東西吧?”
隨口問著皇甫逸風,林憶藍的目光卻被牆上一幅幅『逼』真的山水畫給吸引了。本以為上次在景妃那裡看見的那幅畫已經是絕頂的棒了,現在到了這裡看到了簫妃的原畫,林憶藍有點懷疑這簫妃是不是拿了幅敗筆送給人家了。
滿屋子的山水畫,可見簫妃擅長此類。然而,就在這滿室的山水畫中,最顯眼的主位之後的牆壁上,掛的卻是一幅肖像畫。由於距離有點遠,近視的林憶藍看的有點不清楚,於是決定走近看看。
“沒少東西。可能那人根本還沒進屋,就看見你跟進來,所以打算先殺你。”飛快地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丟東西,皇甫逸風這才把饒有興趣的目光放到了林憶藍的身上,跟著她走到那幅肖像前,望著畫上的女子,清冷的黑眸難得地出現一絲柔情,嘴角微揚,低聲喃呢,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林憶藍:“漂亮吧?”
“嗯!一個誤入凡塵的仙子。”林憶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