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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然後呢?”鍾離冰聳了聳肩。
鍾離準故弄玄虛道:“你不是一向對這些不感興趣麼,今日怎麼又樂意聽我講了?”
“反正……反正你分析的也不一定對。”鍾離冰嘴硬。
鍾離準嘴角微挑,沒理會,續道:“今年是安內,明年就是攘外。伊賽已經歸順,薩頓、金淦、術竺爾日後都不是問題,皇上的眼光放在北漠。我估摸著,過了年他就要取北漠了。上一次阿冼和徐將軍打的那一仗,已經達到了削弱北漠實力的目的。北漠現在摸不清□□的路子,便容易自亂陣腳。如若接下來就打收北漠的這一仗,皇上八成還是會把這個功勞給阿冼和徐將軍。因為,上一次他們那一仗打得十分窩囊,北漠會輕敵。”
“哇!”鍾離冰指著鍾離準,“你分析得這麼清楚,你都不去做官,可真是可惜了!”說著,她“嘖嘖”兩聲,一副可嘆可憫的樣子,“你說,你如今還在江湖上逍遙,可當真是大材小用了。”
“這種事啊……”鍾離準意味深長道,“一家人有一個人做就可以了。”
還有,現在的伊賽,不乏善於管理藩鎮的官員,阿冼離開伊賽根本就不會出現問題。伊賽不會長久地高度自治下去。大約明年,就是削權的時候了。可以預見,阿冼的地位會更高,權力,卻會更虛。一家人,有一個人有這樣的權力就夠了,不能讓伊賽手中,握著有謀反威脅的權力。
這些,鍾離準只說在心裡,鍾離冰也沒有追問。
鍾離冰頑笑道:“咱們都已經被‘請君入甕’過一次了,你還想再來一次?”
鍾離準亦頑笑道:“九臺謹王府是個水甕,但京城是河湖,不怕。”
臘月初二,鄞親王拓跋煜押解謹親王拓跋熠及謹王府一干人等抵京。拓跋熠在天牢見到了府中女眷和自己的兒女,卻是一句話也沒有多說。側妃和庶妃們哭天搶地,喊著自家王爺。
在天牢裡的兩日,拓跋熠都被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可他還是一日日地憔悴。
右相管子謨在府中養病已然養了七八日。這一回右相府是再怎麼坐不住也無濟於事,坐不住的是旁人。從工部尚書上表自陳罪狀開始,朝中心虛的官員們彷彿一夜之間參透了“明哲保身”的道理,拓跋燁御案上的奏摺摞了厚厚一摞。
“阿煜,你怎麼看?”拓跋燁隨手將幾本奏摺遞給拓跋煜。
拓跋煜道:“若他們都想引咎辭官,朝廷豈不是要沒人了?皇兄會準他們的奏?”
拓跋燁道:“既然他們想辭官,那便讓他們舉薦新人來。你道是他們會舉薦什麼人?”
拓跋煜恍然:“皇兄英明。”
有了管子謨的前車之鑑,他們定不敢再試圖安插自己人上來,埋下一個日後牽連自己的隱患,他們多半,會舉薦平日裡被埋沒的賢能之人。
這一日明前樓出了新題,是一枝梅。眾文人皆以詠梅詩扣題,其中不乏令人拍案叫絕的作品。李率在此受薰陶已久,多少也能作上兩首,遂也抬筆作了一首。拓跋煒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字裡行間盡是譴責臘梅凌風開放的逆天而行。於是,因為另闢蹊徑,令人耳目一新,他拔得頭籌。
李率替拓跋煒斟了一杯茶,淡道:“五爺心情不好。”
“嗯。”拓跋煒沒否認。畢竟緣何心煩,李率心裡也清楚。
李率嘆道:“今年朝廷上下不太平,咱們朝廷,要換血了。”
拓跋煒道:“李兄能夠獨善其身,於我也算是慰藉了。四哥他如今……可至少……朋友尚能平安。”
李率問:“明日皇上御審,五爺可會旁聽?”
“嗯,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