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據單位的老大姐周莜偷偷透露,有一個他謀求已久分部總經理的空缺,剛剛內定給他了。
用老大姐周莜的話來說,李越是看起來有學子的儒雅,文質彬彬,才華肆意;交往起來有商人的手腕,溫和圓滑,笑迎四方之財;處理事情起來有將軍的風度,雷厲風行,殺伐果斷。
周莜有時候嘆息道,李越天生是做官的料子,不去政府部門可惜了。李越卻非常滿足了,自己還年輕,哪管它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自己剛開始邁步從頭越。
那一天是他和她相戀8週年紀念日,那一天他已經準備好了,那一天他買了花,那一天他騎著腳踏車、帶了一隻早就買好的玫瑰金戒指去接他的準新娘…也就是那一天他看到她坐在一輛橘黃色瑪莎拉蒂裡面和人語笑嫣然。那不是那個一直對她窮追不捨的富二代嗎?她不是對那富二代一直一臉鄙視,誓言旦旦和自己一生一世嗎?
當那輛橘黃色的跑車轟鳴著衝上腳踏車道的時候,他最後看到的卻是她臉上的冷漠與譏諷…怎麼了?為什麼?
那個鏡頭一直在他眼前定格,待他再回想,除了這個鏡頭,其它他和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如同在霧海沉浮,支離而模糊。恐怕,不用多久,他和她相處的8年時光都會被遺忘得點滴不剩吧。
李越閉目苦笑。不管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也不管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
這一世總不會有那麼辛苦了吧?自己唯一不放心的是日漸衰老的雙親,願自己的弟弟能替自己孝敬父母,願…她…和那個富二代幸福到老吧。
李越握了握白嫩的拳頭,對跟在身旁的問墨說到:“你上次說劉洲那個狗東西找到了一個銅頭將軍?走,我們去會會他。”
問墨哭著臉,看著手中草簍裡面瘦弱不堪的蟋蟀,“少爺,我們這個驚動天地的小不點能行嗎?”
李越拍了一下問墨的頭:“笨呀,是驚天動地那個…那個…。”
李越一呆,腦海中一直盤旋不已的詞就是想不出來。那個後遺症可真是厲害得緊。
“少爺,是齊天大聖嗎?”問墨想起早些時候李越給這蟋蟀取的名字,連忙討好笑道。
李越打了一個響指,“對了,是驚天動地齊天大聖無敵小行者!”
摸了摸頭,問墨看著前頭悠然而行的少爺,嘀咕道:“少爺也不知道是不是燒壞了腦袋,說話結巴,行止古怪,怎麼像是換了個人。原來看到劉少爺就躲的,現在反而巴巴湊上去…”
李越半眯著眼,慢慢走在麻石街道上,路上行人挽髮髻著長裾,往來如潮。眼前青磚黛瓦,粉牆花窗,走在熙熙攘攘人群之中,宛然如在畫中行。
藍天如洗,馥郁暖風,吹鎝李越不由從心底發出一聲幸福的呻吟。
這些天,透過問墨,李越不露痕跡地將這具身體的前前後後打探清楚。自己父親李長青身擁數家大小店鋪,雖不是富可敵國,但足夠李越自己和李越的兒子做一個富貴悠閒的富二代、富三代了。那一世辛苦半輩子,結果被人謀害;這輩子是老天補償自己的?
幾日下來,他享受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可是過久了也頗無聊,也需要找點樂子消遣消遣的。物質精神兩不誤,這才是李越上輩子羨慕已久的幸福生活!
這個“李越“喜歡的可不止偷看小丫頭洗澡,鬥雞,鬥蟋蟀,鬥狗,鬥屎殼郎…只要你想得到的,他都好一口,可惜命不好,總被人欺負。
說道這個欺負李越的人,就不得不提這秀雲城小霸王——秀雲城主的小兒子劉洲了。劉洲和李越同歲,李越喜好的,劉洲都會,且樣樣都比李越強。家中不僅有錢還有勢,動輒招朋喚友、前呼後擁,所到之處,雞犬不寧。
問墨打聽到,今日劉洲那夥人在城西有場鬥蟋蟀活動,李越連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