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水滴就飛濺起來。“噗,像只小狗一樣。”蕭在沙發上挨著淺夏坐下,一邊為她順發,一邊用吹風機輕巧又仔細地替她吹頭髮。
淺夏眨巴著眼睛看他,心裡生出深深的眷戀。她主動前傾身子,在蕭反應過來之前便一頭撲到他懷裡,像只撒嬌的小動物一樣抱住他的腰。淺藍色的眼眸裡傾瀉出喜悅的光芒,蕭笑著低下頭,“姐,這樣怎麼吹頭髮啊?”淺夏舒服地眯起眼睛,臉蹭著他的白襯衣,“我就是想抱著你,你說怎麼辦?”蕭輕輕笑出聲,把吹風機的風速調到最低,就那麼彆扭地把手肘往裡彎,寵溺地揉著她的頭髮。
“那就一直抱著吧,敢放手我就加倍懲罰你。”蕭低下頭唇落在她散發著清香的烏髮上。淺夏心裡咯噔一下,他所說的懲罰不會是又把她吻個遍吧……她在心裡嗚咽一聲,身體一寸寸變得僵硬。剛才洗澡時才發現身上沒一處是“倖免於難”的,更不用說那些敏感的地方。蕭特意拿來的襯衣和長褲都很好地遮掩了痕跡。
蕭注意到她的反應,好奇地鬆開懷抱,捧過她的臉。淺夏紅通通的臉落在蕭眼裡便多了幾分難以言說的嫵媚和誘惑。他不自覺地將臉貼近,親吻她。淺夏慌里慌張地用手去輕拍蕭的肩膀,“蕭,已經不能再親了,身上都是!”蕭抬起頭,臉上浮現出一抹邪氣的笑,“是嗎?那很好。全是我留下的印記。”淺夏溝通不能,只好在他懷裡撲騰著想掙脫出來。
“姐,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好好□一番的。”蕭笑得露出潔白的牙齒,抱住淺夏直接壓到沙發上。淺夏不知所措地被箍住手,心裡一急就口不擇言了,“蕭,你再親我我就回孃家!”蕭僵在上方,表情僵硬了幾秒後止不住地大笑了起來,笑地整個人伏在淺夏身上,臉就貼著她的鎖骨,熱氣呼呼地噴在肌膚上。淺夏羞愧地捂住臉,錯了錯了,本來要說上我媽那兒去住的……怎麼一出口成孃家了。
蕭笑夠了,撐起身子很撩撥人地用舌頭舔過淺夏的嘴唇,“我怎麼會讓你走呢,我的……新娘子。”他的嗓音如光滑的綢緞般貼著肌膚滑過,動聽得如同深谷汩汩流淌的清泉。淺夏紅著臉不敢再吭聲,生怕自己一出口又說出什麼丟人的話。等到她被放開,從沙發上昏沉沉地起來時,天色已經接近正午。蕭很清爽地去廚房做飯,淺夏目送著他的背影,很疑惑很困擾。到底該說這個人忍耐力強呢?還是攻擊力強呢?或許兩者兼有之?
坐在飯桌前,淺夏看了看錶,打算吃過飯就坐公交車去找落炎,到那裡時應該還趕得上三點開始的半決賽吧。蕭替淺夏夾菜,用手理了理她垂落下來的髮絲,“姐,下午你要去看落炎的比賽?”淺夏點了點頭,“蕭去嗎?”“不了,有必修課。”而且那個傻小子一定想和你單獨相處。蕭沒有說出真正的理由,用最自然輕鬆的語氣回應。“我會把你的加油帶給他的。”淺夏笑了笑,低下頭吃菜。
蕭突然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手撐在臉側緩慢地吐出一句,“嗯,你就替我轉告他,如果輸了就一個月不可以碰你,且需要保持一米的距離。”淺夏的腦袋頓了一下,正在咀嚼的白菜差點兒哽在喉嚨裡。蕭探過手幫淺夏輕輕拍著後背順氣,語氣裡透出幾分擔憂和責備,“姐,吃慢一點兒。”淺夏譴責地掃他一眼,還不是你害的。
淺夏收拾妥當要出門時,蕭正圍著圍裙在廚房裡洗碗。她開啟防盜門,輕輕側過身喊了一句,“蕭,我出門了,晚上回來!”咚咚咚,急促輕快的腳步聲從廚房蔓延過來。蕭沒來的及換下圍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