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裡的手動了動,在他腰間的軟肉處又狠狠的擰了一下,“要知道,你可是她的白馬王子呢。”
“怎麼?吃醋了?小醋桶,竟然跟女兒吃醋。”
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柔和的雙眼裡,繁星點點。
被顧子琛說的面頰通紅,赧然不已。
嗆了他一眼,“我才沒有吃醋呢。”
“那我怎麼聞到空氣中有股濃濃的醋味兒?”
“那……那是因為你生病,鼻子不靈敏了。”
“嗬!你這女人,不僅狠心,還總是狡辯。”
“我說的是實話。”撇了他一眼,身子緊緊的貼著他,只覺得有暖意源源不斷的湧入心底。
“哼哼!”顧子琛鼻子裡哼著氣,低頭,快速的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麻酥酥的伴隨著輕微的疼痛,讓念采薇想反抗。
可手剛抬起,顧子琛卻已經抽身離開。
摸了摸被咬的地方,不用看,念采薇也知道,肯定是留下印跡了。
惱怒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色狼!流氓!”
顧子琛淡笑著,按著小屁孩的方式晃了晃手指,“NO!NO!NO!剛剛吻你的人是剛剛的我,而現在的我,是沒有吻過你的我,所以你不能罵現在的我,要罵的話,也應該去找剛剛的我。”
念采薇被他繞的頭暈,腦袋轉了半天,也沒理清楚,伸手捶了他一下,“你才狡辯呢,難道剛剛吻我的是狗嗎?”
“不,剛剛吻你的是狼!”大手一壓,就把馨軟的身子固定在自己懷裡,動彈不得。
“啊?”被他這麼一說,愣了。
“你剛剛不是說臥室色狼嗎?色狼也是狼,所以…。”低頭,快速的,又偷了一口香。
念采薇:“……”
真沒法兒溝通了,滿腦子淨是齷蹉的思想!
——
另一邊燈光稍顯昏暗的臥室,念長青看著外頭相擁的倆人,嘆了口氣,視線落在了牆壁上的照片上。
身上披了件軍大衣下床,墊腳把牆上的照片摘下來,抱在懷裡,又重新坐回了床上。
從櫃子上拿了藝一截兒面巾紙,小心翼翼的像是珍寶一樣,低頭,仔仔細細的擦著。
等玻璃被擦得在燈光下反光後,才把紙團兒放在了一邊。
蒼老的像是枯柴的手指落在了那個眨著兩個小辮兒的女孩面孔上。
深深的嘆息著,混濁的眼睛裡,閃著淚光。
“丫頭,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吶?”剛說完,一滴眼淚就低落到了玻璃上。
手指迅速把那滴眼淚擦拭掉,將照片框翻轉過來,開啟背面,裡頭並不只有那一張照片,還有兩張照片和一個信封在裡頭。
其中一張,是穿著新娘禮服的女人,面上雖在笑,可看著卻有些勉強,頭上彆著大紅花,隱隱約約,跟剛剛那張照片上的小女孩兒有些相似。
而女人旁邊坐著的,是一個板寸頭,面板黝黑,卻面色憨直的年輕男人,身上穿著以前最流行的西裝,胸口也彆著一朵小紅花,笑的很開心。
另一張照片,背景是在公路上,照片中間是放著一個擔架,擔架上是一具帶血身體,因為蓋著白布,看不清面龐,只有那無力耷拉出來的手,透著一股死氣的蒼白,而擔架旁邊,是一輛已經變形的摩托車。
念長青手顫抖的厲害,摸上那張帶血的照片,聲音亦顫抖的喊了聲:“兒子!”
一旁,已經泛黃的信封,上面也沾著血跡,不過那血跡卻是一個個的手指印,從大小來看,應該是個女人的手指印。
信封已經被拆開,從那口子邊緣看去,可以看到薄薄的白色書信紙張。
蒼老搖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