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撒潑打滾又有什麼了不起的。葉蘇不會看低我,反而會因為我在乎他而開心。”
行烈大笑,然後悠悠一嘆:“我開始羨慕葉蘇了。”
……喂,您的陣營轉變得也忒快了點吧?
他把我帶進房間,推到屏風後頭囑咐:“衣服都是現成的,換回女裝之後,我們就上船離開。”
我拒不接受命令:“你不說明白,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行烈抱著手,懶散地倚在牆上:“對我來說,你在幫我替她打幌子。我身邊多了個形影不離的女人,妄圖對她下手的人會反過來查探,你是否是她,又或者,她是否已經失了寵。找她的人會放慢腳步,她會利用這段時間做完她想做的事。於你而言,你可以名正言順地置於我的保護之下,只要你與我形影不離,誰都不能奈何你半點。而且,不客氣地說,你這身行頭騙騙外行還行,我的人一眼就會發現,你是女扮男裝。”
我撇撇嘴:“你是行家,聽你的。不過能否給我個面子,到外頭等著?”在此等武林高手面前隔著一道屏風寬衣解帶,我實在是沒什麼安全感。
行烈笑眯眯地:“不行,你晚上還要和我睡一張床,所以我認為,你該慢慢適應我的存在,才不會總有把我射出幾個窟窿的衝動。”
我僵硬地笑笑:“您看人的眼光倒十分準確嘛。”
行烈懶洋洋地伸出兩根手指在額前一劃,做了個大概是感激的手勢:“多謝誇獎。”
唉,人在屋簷下啊。
鑽到屏風後頭拿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尺寸竟然十分合適,看來這廝的眼光的確準確。我再探頭看看他的位置,一邊豎著耳朵一邊迅速換上了衣服,身上的各式武器仍舊帶著,環佩式的卡片式瑞士軍刀當然也從腰帶上解下來,繫到裙子的腰帶上,雖然有些違和感,但還好並不嚴重。
咱的軍刀也算是經典百搭款了。
我繞出屏風,輕咳一聲指責他:“你沒給我準備鞋。”嬌滴滴的小姐穿雙小廝的破布鞋,是人都知道不太正常。
行烈回眸一笑,指指太師椅:“過來坐下。”
他在我面前蹲下,從懷裡掏出雙繡花鞋,捉起我的腳放在他膝蓋上,除下經久耐用的破布鞋之後,再細緻地為我換上跟襪子差不多的繡花鞋。
廣告商是怎麼形容衛生巾的,大概就可以怎麼形容這雙繡花鞋。輕薄小巧,至於能不能登山騎腳踏車打網球,我猜號稱是可以,但是誰也不會當真。
我一臉黑線地晃晃腳尖:“您是想讓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麼?”
行烈抬頭衝我露齒微笑:“那麼,你想在南洋穿布靴?反正你會一直跟著我,你要是走不動,我可以抱你。”
叉叉叉,臭流氓!
我把雙腳從他手裡抽回來,面無表情地:“這也是要讓我事先熟悉一下你寵溺女人的套路?”真坑爹,我的立毛肌似乎馬上就要過勞死了。
行烈讚賞地眨眨眼睛:“沒錯,我對女人向來關懷備至,尤其是我愛的女人,我會把她捧在手心兒裡。”大叔,優樂美真應該請您去做代言人,您比周杰倫更有說服力。
我默默撫平根根乍起的寒毛:“呃,呵呵,哈哈。……演戲不是在任何場合下都要演吧,我又不是戲子。你總得給我個名單,我該防著誰?”
他站起身俯視我:“所有人。我信任的人已經被葉蘇帶走,留下來的,除了我之外,你都要防著。”
我呻吟一聲,以手加額:“如此艱鉅的任務,您老真看得起我。”
行烈平靜地看著我:“不然呢?我相信葉蘇,如果不是我需要你,你根本沒有留下來的理由。至於你會不會著了那朵的道,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拎起我:“別用袖箭或是迷藥來對付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