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張雲飛的車禍住院,這期間的時間並不長。如果按照陸北所言,張雲飛吸毒有一段時間了,那麼他身上的針孔為什麼我早沒有發現呢?
還是說他的針孔是最近才紮上去的?
可是如果是最近才紮上去的,他是想死嗎?
大量的短期內攝入毒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的!
我仔細的想,我把張雲飛開始表現在我面前出軌的所有細節開始慢慢地順了一遍。我發現我是從流產以後才不怎麼接觸張雲飛的。
難道是流產的那一個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的頭開始疼起來。
我本身就不擅長去想這麼複雜的問題,如今越想越找不到突破點,只能讓我越來越煩躁,腦子的容量有些不夠用了。
“你怎麼了?肖琳!”
突然,我被陸北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