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或者是隨同此三名修真者而來的。”
“呵呵,看來你這個族長,也不是對什麼事情都瞭如指掌啊,你那兩個孫女可都來了,此時就在南賽區中。”錦衣男子輕笑道。
“淵老是說雅兒她們就在現場?希望他們不要惹事啊。。。。。。”辛有東將目光投向廣場,卻只見到密密麻麻的人頭。
“怎麼回事?”錦衣男子斂起笑意,面無表情地問。
“是這樣的,小雅之前與場中那名叫歐陽開的修真者,發生過一點誤會,希望大雅不要和他起衝突了。”辛有東道。
“呵呵,你是在擔心外族族長的位置吧。放心,大雅這丫頭我見過一次,她的性格恰恰和小雅相反,懂得把握分寸。”錦衣男子身體靠在椅背上,語氣輕鬆。
“是有東多慮了,這十幾年來也要感謝淵祖的多番照顧!”辛有東正色道。
“那都是舉手之勞而已,我雖身在內族,但和你畢竟同出一脈。”錦衣男子擺擺手,又問,“那三名修真者都清楚其背景嗎?”
“那歐陽開和姚爭是本郡人士,一名叫袁行的來自古吟郡,在此次的比武中,那姚爭都是一招擊敗對手,絲毫不給我們。。。。。。”
辛有東尚未說完,便被錦衣男子一揮手打斷:“果然是姚爭,這孩子,既然有留在城中,也不來找我!”
錦衣男子再次放出神識,片刻後,他自語道:“長得越來越像他母親了,想來他平日應當過得很艱難吧。”
“淵祖和那姚爭是舊識?”辛有東試探著問。
“嗯,他父親乃是我為數不多的至交好友,不過可惜了。。。。。。”錦衣男子又嘆了一口氣。
辛有東見錦衣男子一幅傷感的模樣,便轉過頭來,沒有再出聲,不過心底卻在猜測著兩人不同尋常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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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行第三個出場,只見他縱身一躍,凌空前踏幾步,便穩穩落於檯面,引得眾看客連聲喝彩。
臺上沒有見到對手的影子,當袁行出示過身份木牌後,那名裁判面朝臺下,運勁喊道:“請子零零一登臺比武,否則以棄權論處。”
“哈哈哈,老夫來也!”
聲音響起的同時,從臺下的人群中蹦起一道人影,隨即那人影同樣踏空而行,轉眼間也騰到了木臺上。那名裁判一見來人模樣,便是面色微變,隨後拱手道:“原來是端木前輩,請恕晚輩剛才失禮之言。”
袁行此時同樣心下微震,“罡勁巔峰!”
只見對手是一名六十出頭的老者,頭頂中禿,兩邊留有一撮黑髮,梳理成一條條小辮子,劍眉橫臥,面色紅潤。
“想不到十年不出江湖,如今還有人能認得老夫!”老者的目光淡淡掃了那名裁判一眼,又回頭打量起了袁行。
“前輩大名,晚輩早在十年前便已如雷貫耳。”那裁判恭敬地說完,便知趣地站立於木臺一側,連木椅也不敢落座,更不用說點燃計時的檀香了。
“辛有東果然夠意思!上仙如何稱呼?”老者直接出聲詢問,目光炯炯有神,醞釀出蓬勃戰意,面上更是見不到絲毫的恭敬之色。
“古吟郡袁行,見過長者。”袁行雙手抱拳,微笑著回道。
“老夫便是十年前的‘狂掌’端木空,十年來老夫歸隱山林,苦練一手絕技,如今絕技已成,特來向上仙討教一番!”端木空雙手負後,傲氣畢露。
“長者修為高深,在下恐怕會使用一些修真手段。”袁行一臉平靜地道。
“如此甚好,敢問上仙的修為到哪個層次了?以上仙的氣場判斷,應當沒有超過引氣五層吧?”端木空毫無避諱地問。
“呵呵,長者好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