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行眉頭微皺:“歐陽兄,你連一件防身的法器也不留?”
“袁大哥,丹田一破,腦中元神無法受靈氣滋養,神識也會慢慢消退,即使留下法器,我們也用不上。”辛大雅也取出兩個儲物袋,放於桌面。
袁行點點頭,倒沒有客氣什麼,當下收起三個儲物袋,並將神識強行破入歐陽開的儲物袋,裹出一枚玉牌:“歐陽兄,這就是你的禁魂牌吧?”
“沒錯。”歐陽開點頭,“袁兄的神識倒是很強大,我本以為你要等到的我的神識消退後,才能取出禁魂牌。”
“呵呵,我兼修了煉神功法。”袁行取出一張符籙甩手射出,禁魂牌在熊熊火光中化為灰燼。
不久後,許曉冬推門而入,邊將一個錢囊拋給袁行,邊眉飛色舞地吹噓:“袁大,本公子雖然十來年沒逛過街,但魅力不減,街上那些個水靈小妞,都爭著對本公子拋媚眼……”
袁行微微一笑:“許師兄,怎麼花了一半的金葉子,難道世俗的物價漲得如此厲害?你採購的物品呢?”
“嘿嘿,本公子當年一向出手闊綽,習慣了。”許曉冬撓撓頭,“所有物品都放在庭院中。”
“歐陽兄,你們日後的生活用得著銀兩,這些金葉子,你們留著吧。”袁行將錢囊放於桌面,“是否要幫你們整理佈置一番?”
“多謝袁兄。”歐陽開對金葉子倒沒有拒絕,“佈置方面,還是我們自己來吧。”
袁行雙手一拱:“那好,我和許師兄先告辭了。”
歐陽開拱手回禮:“袁兄若有空,常來此做客。”
在歐陽開和辛大雅的送別下,袁行和許曉冬直接在院落駕馭遁天梭離去,直奔雪揚郡林府。
許曉冬問:“袁大,假如我的丹田被破,成為一個廢人,桑桑也願意擊破自己丹田,和我廝守終生嗎,哪怕僅有短短的二十年?”
袁行目光飄渺,沒有回應,他也在思索這個問題,卻沒有答案。
遁天梭遁速全開,當飛到林府時,事先接到傳訊的林可可,已在林府東門等候,她依然穿著一襲紫裙,雙手負後,在門口來回踱步。
一見袁行收起遁天梭,林可可展顏一笑,脆聲喚道:“袁大哥,你人來就好,怎麼還帶了件禮物吶?”
許曉冬自從落到地面,一雙賊溜溜的目光,就一直盯著林可可,此時袁行尚未回話,他嚥了口唾沫,就先急著出聲:“袁大,這位仙子的風姿比子藍的道侶更加出色,不知如何稱呼?”
“許師兄,這位是我的道侶林可可。”袁行走上前,為兩人介紹,“可兒,他就是許曉冬。”
“道……道侶?”許曉冬瞳孔張大,愣在當場,如遭晴天霹靂,半晌後才回過神來,“袁大,嘖嘖,你簡直是一頭牛!”
“你就是許曉冬?大名如雷貫耳吶。”林可可圍著許曉冬轉了一圈,三層眼皮疊起,清澈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量,看得他莫名其妙,“果然名符其實!”
“什麼名符其實?”許曉冬立即警惕,“袁大,你說了我什麼壞話?”
林可可雙目眯起:“袁大對你的讚譽,如滿天星斗,閃閃發亮!”
“那是袁大過譽了。”信以為真的歐陽開洋洋得意,“其實,本公子的優點不計其數,這滿天星斗,實在不足以形容啊。”
林可可突然臉色板起:“胖子,進林府後,還敢四處亂瞟,就叫袁大哥狠狠地收拾你!”
林府中,不但林家子弟樣貌出眾,連一些丫鬟都姿色不俗,許曉冬表面上目不斜視,一本正經,暗自卻將神識展開,一路尋芳獵豔,樂此不彼。
隨後,袁行和林可可在廂房中私談,許曉冬單獨坐在門外的一株銀杉旁,百無聊賴下,就和一名正在晾衣服的丫鬟搭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