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行忍不住讚一聲:“這才是漢子喝的酒!”
“袁小友也好這口,很對老子心意,不像小華這廝,居然滴酒不沾。”張狂虎目一亮,抱起酒壺,再次斟滿四碗,“來,再幹一碗!”
張狂道:“袁小友,既然你與子藍兄弟相稱,乾脆也叫老子伯父得了。”
袁行識趣,立即稱呼:“小侄見過張伯父。”
“哈哈哈,好!”張狂忽然神sè一正,“既然如此,有件事必須提一提,本來老子與友人間相互幫助,從不談報酬,但你破陣那事意義不同,那是救命之恩,不能就此敷衍。說吧,需要什麼寶物?在煉器上,老子自信還有幾分水準。”
“這……”
袁行正在猶豫,子烏當即開口附和:“袁賢侄,張兄的xing子就是如此,恩怨分明,況且你確實功不可沒,此寶當取。”
袁行聞言,倒也不矯情:“張伯父,我需要一套鎮守洞府的陣法。”
“陣法?老子生平從未煉製過法陣。”張狂低首沉吟一會,神識一動,儲物袋中接連飛出四十九杆陣旗、一塊桶口大小的陣盤和一枚玉簡,“這套‘坤鬥八卦陣’是老子早年得到的,由於佈陣需要中品靈石,老子一直沒用,但此陣卻威力巨大,塑嬰以下修士,來者不懼。玉簡中有記載具體的佈陣陣理。”
袁行收起陣旗陣盤,含笑稱謝:“多謝張伯父!”
子藍嘴角一翹:“些許中品靈石,對袁行兄而言,猶如九牛一毛。”
“子烏賢弟,咱們去外面暢飲。”張狂留下酒壺、海碗、清心果,和子烏起身離開。
崔小華走了進來,和眾人又是一番閒聊。
袁行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道:“小華兄,我有一個女徒弟,名叫崔小喻,和居然只差一個字。”
“什麼?崔小喻?”崔小華渾身一震,聲音雖然竭力平靜,但目中卻隱含激動,“敢問袁行兄,你那徒兒是何方人氏?”
袁行坦然道:“她是辛國紫霞泊邊上,一處漁村中的孤兒。”
“紫霞泊,小喻,遊離村,沒錯了……”崔小華聲音喃喃,目光恍惚,“她是我一母同胞的親妹,我們失散多年,本以為此生望相見,卻在袁行兄處聽得了福音。”
“其實小喻一直住在紫霞泊的孤心峰上,被辛國的世俗醫聖……”袁行將與崔小喻相處的一些情景,簡略述說一遍,“小喻現在霧隱宗,隨我修行。”
“好,好,好!”崔小華心情激動,大失常態,“袁行兄,我有一不情之請……”
袁行自然明白崔小華的意思,微笑打斷:“小華兄跟我走就是。”
子藍笑道:“恭喜小華兄尋得胞親。”
“今ri我實在高興,來,喝酒!”崔小華手撐酒壺,逐一斟滿,隨後端起海碗,咕嚕嚕直灌,但沒喝幾口,就使勁咳嗽,猶如哮喘。
不久後,數人各自在密室打坐。
雙目微閉的袁行,將神識探入孔朝天的儲物袋,孔朝天不愧為結丹修士獨子,身家豐厚異常,但袁行最為看中的,是一張封寶符和一枚玉簡,封寶符正好給林可可使用,玉簡內記載著一份秘術。
“前輩,孔朝天最後使出的秘術,名為‘煞刃術’,儲物袋中有玉簡。”
“這煞刃術疑是古修士的神通,也不知他們從哪裡得來的。你小子也夠幸運,就出海一趟,也能收穫古秘術。”
二十幾ri後,崔小華跟著袁行和林可可來到落紅院。
和子家分別時,袁行收到子烏的一枚玉簡,正是那份“御風訣”。
袁行知道崔小華心急如焚,沒有任何招待,直接將崔小喻從修煉室中叫出,介紹道:“小華兄,這就是我的徒弟崔小喻,我見你們的容貌實在沒有相似之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