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的張燕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可是為什麼黃秀瑩卻一點感覺都沒用呢?
肖劍想不通,尤其是上午黃秀瑩對自己的羞辱更是想不通,她怎麼忍心拿那樣的話來應付自己的笑容?她怎麼忍心!肖劍在那一刻被深深傷痛了,被深深刺激了。他太自負了,太驕傲了,眼睛裡容不得一點沙子,所以他要報復,他要發洩!而物件便是現在猶無法動彈的張燕。
他把她當作了黃秀瑩,當剝光她的衣服的時候,腦海中想象的卻是她的身體。所以他狠狠地挺進,沒有一絲憐惜,只是狠狠地以自己的尖銳突入,衝撞,頂到最深處。他知道她還是第一次,可是自己仍然軟不下心腸!或許自己太狠了,肖劍想。
當自己的尖銳被她緊緊夾住時,他有一種溫馨的舒適,有一種包圍的興奮。這種感覺讓他更加賣力,更加反應強烈。當她被蹂躪得流淚,蹂躪得昏了過去時,肖劍這才有些心痛。畢竟錯誤的不是她,她從沒有得罪過自己,反而真誠地喜歡自己。
那一刻,肖劍有些愧疚,有些憐惜她,但劍已出鞘還未到興奮時,他唯有繼續征服,唯有繼續衝擊,感受著這的痛快,繼續著未完的征途。當快意達到頂峰,當欣喜攀到顛峰時,他終於一敗塗地,終於發洩了出來,以一種無可抗拒的熱情噴灑澆灌,那一刻,他的心情極度地放鬆了下來。
肖劍想著中午的時光,精神放鬆了很多,心裡卻有了一些歉意。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該不該去面對她那心碎的眼神,該不該去安撫一下她。於理是應該的,但是自己顯然並不愛她,所有肖劍有些遲疑。拿出煙來,輕輕點上,任那種辣麻的感覺輕輕麻醉自己的感覺,肖劍一邊抽著一邊慢慢體會那煙如愁腸的感覺。驀然,肖劍熄了煙,下定主意,打滿了一盆熱血上了樓去。
房門輕輕推開,肖劍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端了熱水過去。
張燕一直躺在被子裡,儘管裡邊很髒,很潮溼,可是她沒法動彈,唯有默默躺著。
當肖劍端著熱水開門進來時,她略有些奇怪,也略有些羞澀,同時也發現了他笑容的勉強,笑容的虛偽。就為了在自己身上發洩了一番?就沒有一點點情意?張燕其實早知道了結論,卻忍不住還要問自己一問,那是一種期待奇蹟的傻問題!若是從前,張燕定會用夢想編織著一個一個更虛幻的夢想,但現在她不會了!現在已經讓她看清了這個世界,這個滿是沉重,滿是殘酷,滿是血淚的世界。世界太現實,容不得夢想!所以此刻,她的心反而很平靜,靜如死水!
肖劍輕輕替她擦洗了一番,然後拿來另一床毛毯,把她裹住,輕輕抱到房間一張乾淨的沙發上,做得小心翼翼,似乎充滿著憐惜和喜愛。然後便默默清理起床上的汙跡來。張燕也不掙扎,也不動彈,只是任他擺弄,眼睛也變得很清遠,很幽深。
“你恨我嗎?”待一切忙完,肖劍見了她目光禁不住問道。
張燕沒有回答,只是若無其事地看了他一眼,輕輕道:“你覺得呢?”
“我知道你很委屈,很恨我,我也不會怪你的!”他長吁了口氣,淡淡道:“好些了沒有?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好嗎?”
“我不餓,我只是想回家!”她輕輕說完便拋開毛毯,裸地前去取了自己的衣服,不慌不忙地穿上,似乎肖劍並不在旁邊。
盈盈的玉體,活潑跳動的雙峰儘管強烈刺激著感覺,肖劍卻沒有動心,因為他看到了張燕眼中的冷漠,一種深深的冷漠,其中也帶著一份看不起自己的蔑視。肖劍覺得這目光很犀利,太冷靜,冷靜地有些可怕。
張燕穿好衣服後便看了一眼肖劍。肖劍忙替她開了房門。兩人便先後走了出來。
“我能送你一點東西嗎?純是紀念,是真誠的留念和祝福,絕對沒有任何其他用意,我可以以我的良心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