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老老實實的跟在探鼻的背後,而高凡就隨著他們兩個人又慢慢走出這座廟,到了外面的山路上。
山路上有旁支,伸向廟的背後,才能過這條擦著一些松柏的枝葉走過去,就到了廟背後的一個平臺上。
所謂平臺,其實是一塊天然的石板地,廟裡的和尚在這裡搭建了一個的石桌,外帶兩個石凳,上去倒也雅緻。
探鼻和開心帶著高凡來到這裡的時候,廟裡的那個老和尚正在這裡煮茶。
老和尚微笑著起身,合十行禮,道:“兩位禪師和這位施主請坐,我先回了。”
他邁著有些蹣跚的步子離開了,開心呢卻是不敢坐,在了開心的一邊,倒是將剩下一個石凳留給了高凡。
高凡有點不是很意思,不過探鼻卻:“按照年齡,的確是沒你坐的地方,不過今客人,兼之你是那人的兒子,任何地方,都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高凡忍不微皺眉頭,問道:“你的是郭太皇?”
探鼻呵呵一笑,道:“太皇師叔一直都是我輩仰慕的物件。”
他這話,就連開心也是肅容一對,顯然,即便是提到郭太皇的名字,就連開心也不得不保持足夠的尊重。
高凡默默的抽出一支菸來,默默的給自己點上,思緒像是那煙氣一般,紛紛擾擾,雜亂無章。
對於郭太皇,高凡的憶一直都是一片空白,對於這個名字的熟悉,他也是在爸爸高如樓死去的時候才剛剛知道。
同時,讓他至今憶猶新的還有關於自己出前後的那段往事。
不單純是因為血緣關係的緣故,更主要的還是這段往事,讓高凡一直對郭太皇有一種不清道不明的奇。
不管是郭家認定的繼承人,還是東方世界武道明星之一,這兩個身份都讓高凡感覺到某種無形的光環,讓高凡幾乎完全沒有辦法去了解,去認知。
他很想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強大存在,但是這樣的問題,在蘇旌揚和施敢當的口中是得不到標準答案的,這兩個十八年前一直侍奉在郭太皇左右的男子,一經到郭太皇,只有一昧的猶如對待天神一般的崇敬。
除了京華的那位老爺子之外,高凡的身邊找不到能夠給他郭太皇的人,而高凡現在又不願去接觸那位老爺子,所以這就使得郭太皇這個人的存在,在高凡的心中更像是一個概念一樣的存在。
高凡只是知道:這是我的親父親,我的親父親是在東方世界武道巔峰的強大存在
“能跟我,你們為什麼這麼仰慕我的父親嗎?無錯。”高凡輕輕吐著口中的煙氣,輕聲問道。
探鼻微微一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無錯。”
高凡不明白他的意思,定定的著他。
“我是很強大的修行者。”探鼻微笑著道:“我的強大不是在於我的努力,而是在於天賦。這就像是佛陀給與我的恩賜一般,是與俱來的,只需要我按照我的人軌跡慢慢的走下去,到了一個必要的關口,自然而然的,我就能走上修行的道路,並且一步步的成長起來,成為萬人仰慕的存在。”
“所以,我是天才。”
探鼻摳摳鼻子,:“我這樣的天才,擁有著別人不配擁有的驕傲,無論是誰,在我的面前五體投地,以最最虔誠的心叩拜與我,我都感覺理所當然。而在我的故鄉,我走在任何地方,只要知道我是誰的人,都會這樣做。”
“因為,我是天才,驕傲的天才”
探鼻輕輕的嘆息一聲,道:“但是即便是我這樣的天才,如果有一天能夠見到太皇師叔,我相信,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放棄我的尊嚴,就像是侍奉我的師父一樣,去親吻太皇師叔的腳趾。”
高凡眉毛一挑,心中駭然。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