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進來,與那人設下禍水東引之策,可謂是機關算盡。”
“本尊還等著那臥底親自‘引’本尊找到那物。”若他真是修為低下僅有微薄靈力傍身的阿祭,那物於他而言即使魔種的催化劑,但對他來說,只不過是物歸原主。
茨渠不解,“那尊上何至於還要派人去那宅子尋那物,不如等……”她親自送上來?
“茨渠,這十年本尊懷疑你與雉烏互換了腦子?”
“尊上!”茨渠愕然,細心一思,登時瞪大了眼,“難道尊上所求並非是那物,而是確認鹿靈有沒有完全歸順聖宮?”
是了,若是那物單獨在一處,便可證明它已不歸鹿靈所有,若是那物同鹿靈一同被尋到,那就代表鹿靈與聖宮並非歸順關係,而是合作共贏。
謝無祭雙手交疊,支在下頜處,歪頭看著他,笑吟吟道:“那還不快去?”
“是……是!尊上。”
“等等。”似是想到了什麼。
茨渠:“尊上……?”
“去之前派人到你方才引涪陵所至之處,將地上的一枚束髮金環取回來。”
“啊?束髮之物不是女子的……”
茨渠眸光不由地看向少年身後榻上的少女,被褥之間似有金光閃爍。
“好看嗎?”
外間的晨光打在少年臉龐,映亮了陰鬱的眉眼,漆黑的眼瞳中似有寒芒劃過。
茨渠愣愣道:“好、好看。”單單窺這一側臉,都可想象出榻上的女子究竟有著何種傾城之色,就連當年的鹿靈都難出其右。
難道這是尊上的女人……?
還不待他想明白,有人露著紅口白牙,陰惻惻地開口。
“我瞧你這雙魔眼也很好看。”
作者有話說:
要我說,狗祭還沒認清自己的心,還需加油。
擋二十四刀【入v公告】
“唔。”
榻上的人終於動了動,餘菓菓睜開迷濛的雙眸,入目是淡色的床帳,房內寂靜無聲,仿若無人。
‘男主’呢?
餘菓菓當即清醒過來,來不及披衣,靸上繡鞋就匆匆下床尋謝無祭。
然而等她剛轉身,就看到趴伏在圓桌邊的黑衣少年,素日裡冷淡的鳳眸緊緊闔著,纖長濃密的睫羽落在有些蒼白的面上,投下一層陰翳,寬大的外袍欲掛不掛,幾乎快要落下去。
“阿祭?”
餘菓菓不自覺地壓低聲音,緩著步子走到他跟前,眼前的黑衣少年沒有醒來的跡象。
她俯下身子湊近些看,少年不但五官精緻絕倫,面板更是好得沒話說,餘菓菓暗歎,九天那些仙女都沒他如此無可挑剔的容色。
“娘……”少年額角掛著細密的汗,似是被什麼夢魘住了,眉峰緊緊皺起,薄唇翕動。
“阿祭你在說什麼?”餘菓菓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不由扶著圓桌又湊近了些。
“想孃親……”
這下小鍋聽清楚了,可她不懂‘男主’為何會想孃親,原書中‘男主’自出生起就沒有見過自己孃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