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酆都便是酆都的霸王,經常鬥來鬥去,而活著的時候也是相互看不順眼,只有人皇取出人皇印,才會讓天魔教主安分。
而沒有取出人皇印的時候,他們還是會打來打去吵來吵去。
少年祖師連忙道:“大家都是為了大墟子民,少吵兩句。現在元界到處都是戰亂,護送這些凡人要緊。”
五祖冷笑道:“文元,你們都是死鬼,有什麼能耐可以搬運這麼多人?”
天魔教主們的鬼魂齊齊笑了起來,各施法術,異口同聲道:“我們有五鬼搬運術,有傳送陣法,還有地行術、水遁術、搬山術,歷代教主聯手,別說搬運幾萬人,幾十萬人幾百萬人也搬得走!你們人皇殿的人傻大粗黑,人皇殿的功法也是傻大粗黑,能有什麼本事?”
諸多人皇紛紛笑了,各施神通,有的取出一片葉子,吹了口氣,化作長達幾百丈的綠舟,有的身軀一搖,身體化作長龍,有的足下生雲,讓人們站在雲上,各種神通道法讓人眼花繚亂。
天魔教主們面面相覷。
“這些傻大粗黑們又活了一世,神通竟然也變得精妙了。”
他們搬運大墟子民,沿江而下,兩邊還是向對方噴口水,呸來呸去。
少年祖師無奈,只得由他們去。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天庭的神魔,人皇和天魔教主們沒有繼續爭吵,倘若對方人少,便一股腦湧上去,人皇們正面抗衡,天魔教主們使陰招。倘若對方人多便施展傳送神通,搬運民眾逃離。
這一路走來倒也算是平安,只是天魔教主們的元神越來越是暗淡。
“你們離開酆都太久了。”
齊康人皇道:“文元祖師,你們都回去吧,繼續耗下去你們會魂飛魄散。”
少年祖師搖頭,還未來得及說話,祖陽、裕連、司嫄薇等天魔教主便七嘴八舌的訓斥他,吵得齊康人皇頭昏腦漲。
突然江面上漂浮著一頭頭神龍和神魔的屍體,江底的龍宮被打碎,顯然有天庭的大軍征討湧江的龍宮,那些神魔應該是天庭戰死的天兵天將。
江面上還有神火在燃燒,江水也無法撲滅。
岸邊有破損的樓船,天庭的天兵天將應該是在這裡遭遇了龍族的強者,也是死傷慘重。
天魔教主們鑽入那些天兵天將的屍身中,手舞足蹈,奇形怪狀,接著圍繞一艘巨大的天庭樓船叮叮噹噹的做起了木工。
這些天魔教主手腳麻利,竟然很快將天庭樓船修復,看得人皇們直了眼。
天魔教主們站在船頭上施法,將民眾搬運到船上。
“你們有福了!”
他們眉開眼笑道:“我們是天庭的大軍,你們是我們的犯人,押解你們趕路!”
樓船飛起,天庭軍隊的旗號被打出來,他們一路向東方而去,路上他們看到越來越多的天庭戰艦從一場場血肉獻祭的迸發的血光中從鑽出虛空,心情更加沉重。
他們遇到了一支正在遷徙的隊伍,護送這些凡人的是來自天聖學宮的神通者。
天聖學宮計程車子告訴他們:“有一個叫綾璟的鬼魂幫助我們,我們才能活著走到這裡。”
“綾璟道人呢?”
士子們沒有說話。
他們載著這些逃難者繼續前行,他們又遇到了一個年輕道士帶著從大墟里走出來的人們艱難前行,那年輕道人是林軒道主。
“臭道士,牛鼻子,比傻大黑粗的人皇還要令人作嘔!”
天魔教主們對道門的道主嗤之以鼻,但還是讓林軒道人帶著那些逃難的人們登船。
“可以把這些人護送到我道門學宮的桃林。”
林軒道主把道冠摘下來,道冠裡都是血,道:“桃林中是月天尊,雖然不干涉世事,但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