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槍身不能太重太大,否則上戰場時不好攜帶。”他仔細閱讀每一張設計圖。
孟奇從幾張圖紙裡抽出其中一張。“你看這張呢。”
柏禾將整張設計圖仔仔細細地看過一遍。
“你把這邊改一下,然後再做個樣品出來試靶。”
“好。”
孟奇將圖紙捲起收拾好,準備離去時在門邊停住。
“你怎麼消失了一天一夜,沒來上班也沒告訴秘書去向?”
已坐回辦公桌後翻閱檔案的柏禾抬起頭看了看,隨即低下頭去繼續工作,簡單地回了句:“我到華盛頓去了。”
孟奇發笑。“路遙遙可不是這麼跟秘書說的。”
見他不語,依舊故我地忙著手邊的工作。孟奇知道他不可能無動於衷,於是又道:“她說你感冒,在家裡休息,結果你卻說自己到華盛頓去了。”他嘖嘖兩聲。
柏禾沉默不語。
“你們倆到底在搞什麼鬼?”
“她是這麼說的嗎?”柏禾若有所思地望著眼前的檔案。
“要不要叫秘書進來問一問?”孟奇哼了一聲。“難道我還會騙你嗎?”
“那就感冒吧。”他回過神來,淡淡丟了一句。
“聽你的答案,好像選這個理由選得很牽強?”孟奇不禁失笑。
“你沒事做嗎?”冷冷涼涼的一句話朝他扔去。
“我只是好奇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你們倆是否都在一起?”
他斜睨孟奇一眼。“我不知道你的好奇心如此旺盛。”
“我只是想告訴你一聲,那段時間不管你怎麼『凌虐』路遙遙,該工作時就要用心工作。你該不會將她反鎖在你的住所吧?不然怎麼你來上班了,她卻沒來公司?”
柏禾聞言皺起眉頭。“她沒來上班?”
“是呀。”
柏禾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明明她早上就離開了,算算時間也夠她回家梳洗休息一下,然後到公司來上班啊,怎麼可能會沒來?
會不會是發生什麼意外?
她離去時天色剛亮,街道上只有三三兩兩運動的人,她會不會是遇到壞人了?
柏禾生平第一次這麼擔憂一個人,而這個人,竟不是他任何的至親好友,甚至不是他以生命效忠的宗主……
難道……他對路遙遙真的有超乎慾望之外的感情了?
“親愛的總裁,要不要找人打個電話到路遙遙家裡去呀?”孟奇戲謔地瞅著皺著眉頭髮呆的柏禾。
“不需要。”他打算親自跑一趟。
孟奇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一副“他早知道了”的表情,毫不掩飾地取笑他。
“你可以離開了。”柏禾嚴厲地瞪著孟奇。
“好好好,我離開就是。”他扭頭踏出辦公室。
柏禾轉頭按下電話上的內線鈕接通外頭的秘書。
“今天一整天的行程都取消。”
“啊?”秘書先是一愣,然後快速恢復以往的幹練。“是。”
包覆性極佳的牛皮椅旋了半圈面向窗外,他拿起遙控器將窗簾開啟。
外頭下著毛毛細雨,天色灰暗。雨滴落在玻璃上集結滑落,景物漸漸變得扭曲模糊。
柏禾若有所思地望著外頭的景象。
早在醒來看見她坐在他腰上時,他便已由她額際不明顯的月牙形傷痕洞悉其偽裝的身分,只是一直不打算戳破她的謊言罷了。
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透她為何要將自己偽裝起來,為何白天黑夜要以兩個身分見人?
面對白天的“路遙遙”,他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充斥,說不上來是怎樣的感覺,只知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