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它的別名是‘魔女花’……”
艾瑪放下沉重的古書,活動痠痛的肩膀。“高翔,你為什麼會關心血塗花呢?”
“因為……有人預言說,我在花之國度會走‘血塗花運’。”
“血塗花只是傳說中的植物,已經絕種好幾百年,巴黎會有嗎?我怎麼不知道……”艾瑪納悶的說,“要不我打電話給植物園問一問?”
“免了吧,肯定查不到任何線索。”高翔深陷進沙發裡,雙臂交抱垂首發呆。
“如果從歷史根源來理解,‘血塗花運’肯定關係到大量女性的死亡,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在你身上……高翔,你是殺人狂嗎?”
“不敢當,長得不夠‘開膛手傑克’帥。”
“你是喜歡剝女人皮縫衣服的變態色狼嗎?”
“有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兒。”
“那我就放心了,”艾瑪來到沙發背後,冰玉般雪白的纖手在他頭上輕輕撫弄,涼爽的體溫使得高翔精神一震。
“我在想,血塗花運會不會桃花運的變體寫法。”
“有這個可能喔,你現在不就是在走桃花運,喂,我還算是一朵桃花吧?”
“冰雕桃花。”
“你討厭!吸血鬼的體溫就是比較低嘛,有我站在房間裡冷氣機都省了,多好啊。”
“可是冬天怎麼辦?”
“……涼拌。”
兩人默契的相視而笑,昏暗的燈光下,高翔的影子濃而黑,艾瑪的影子若有若無,他們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彷彿親密擁抱的戀人。
圖書館地下室是城堡的酒窖,艾瑪下去取來一瓶國寶級的葡萄酒,請高翔品嚐正宗的法蘭西佳釀。抱著拂淨塵土的酒瓶回到圖書館,發現高翔正盯著一副油畫看得出神。
艾瑪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想嚇唬他,高翔恰好回頭,古怪的臉色反而嚇了她一跳。
“艾瑪,這副畫很特別。”
“《放風箏的人》?”
“就是它,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同樣的畫。”
艾瑪歪著腦袋端詳油畫,畫是橫擺在書架上的,蒙了一層塵土,看起來很費勁。
“這副畫我也有印象,好像是爺爺的朋友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那位先生和我爺爺是同一個俱樂部的成員。”
“什麼俱樂部?”
“我想想……好像是上帝俱樂部。”
高翔信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他不是基督徒,這個小動作只是用於緩解內心的激動。
返回客廳的路上,高翔忍不住直奔主題。“艾瑪,我能拜訪你的祖父嗎?我想向他請教一下上帝俱樂部的事情。”
艾瑪笑著說:“我的祖父不喜歡見陌生人,不過我可以替你問一問。乾杯。”
“乾杯,這酒的味道棒極了,我在巴黎待不久,真想快點見到貝納克斯老先生啊。”
“瞧你瞧你,簡直把我當成活動詞典啦,咱們就不能談點更有趣的話題?”
“如果有像你這麼漂亮可愛又博學的字典,我早就買上一本抱回家了。”
艾瑪忍俊不禁,撩起裙踞坐在鋼琴凳上,偏過頭來笑盈盈的問:“喜歡什麼曲子,我彈給你聽。”
高翔端起咖啡杯走到她身邊,倚著鋼琴微微一笑。
“還是《CANON》,謝謝。”
彈罷一曲,艾瑪忽然掀開琴蓋,從中取出一隻木匣。
“這就是貝納克斯家的聖物,沒有人知道它被藏在鋼琴裡。”
“我本不該知道的。”
“你沒關係,我哥哥讓我考驗一下你是否可以信賴,答案非常令人滿意。”艾瑪看著高翔的眼神充滿了激賞。
少女灼熱的目光總是那麼讓人心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