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車伕大老爺,你好好趕車行不行?到了地方之後你就可以盡情的喝酒。”從大門外傳來了叫罵的聲音。
米克羅什老爺臉色從放鬆到苦笑,他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新上任的法官來了,一場新瘧疾又開始啦。”對僕人吩咐了幾句,米克羅什老爺直奔大門迎接。
從門口進來的是一位法官,他留著維ye納上層喜歡的兩撇濃厚髭鬚,穿著法官的服裝,氣哼哼的拎著一個公文包。一見到米克羅什老爺,法官就嚷道:“讓我們先把事情辦了吧。”
“請到後花園談吧。”米克羅什老爺帶著非常得體的笑容,就是說用大莊園主面對代表政府權力的法官的微笑說道。
法官並沒有拒絕,看得出這一路上的經歷讓這位執掌公權力的老爺很不開心,以至於對多走幾步路毫無感覺啦。
豪宅位於巴拉頓湖畔的半山坡上,後花園視野很不錯,米克羅什老爺居高臨下的指著遠處的巴拉頓湖說道:“閣下,您看這風景多美。”
法官隨便瞟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然後米克羅什老爺又指著上面的山坡,“閣下,從這裡到山頂,全部是我的土地。”
聽了這話,法官臉色一變。接著就見米克羅什老爺又指向山下,從這裡到湖岸邊,也都是我的葡萄園。
“哦……”法官忍不住拉長了聲音,然後他終於用擺脫了情緒的公事語氣說道:“閣下,我來這裡是調查您槍殺的那個法比奧……”
“請坐。”米克羅什老爺讓法官在木質的桌子旁坐下,給法官點了根雪茄,這才從容的說道:“我知道,那是大前天,8月16日的事情。”
法官拿出筆記本,這時候就見僕役提了一個藤條筐放在桌邊的架子上,然後推下去了。接著米克羅什老爺從中拿出兩個玻璃杯,又拿出一瓶紅酒,“來吧,夥計,先喝兩盅再辦案。”
聽了這個建議,法官微微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遲疑了片刻後才說道:“好吧,老兄。”
開啟紅酒,每個人只喝了一口,法官就讚道:“喔!這酒可真不錯。”說完,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當然,這是我山坡上面的葡萄園產的。”米克羅什老爺從容不迫的答道,同時很殷勤的給法官又倒了一杯。
一氣喝下大半後,法官繼續問道:“那個法比奧是被槍打死的吧。”
“是的,一杆中國產1890式獵槍。非常精準,比德國獵槍更好。”米克羅什老爺繼續說道。
在法官在筆記本上記錄的時候,米克羅什老爺又開啟了一瓶。法官用不解的眼光看著酒瓶,就聽米克羅什老爺解釋道:“這是我的葡萄園裡面產的十年陳葡萄酒。”
“哦……”法官也不再多說,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大口,然後他滿足的讚道,“這酒可真好!”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喝完了這瓶。然後米克羅什老爺又從藤條筐裡面抽出一瓶酒,“這是在山坡下的那個葡萄園裡面生產的十五年的葡萄酒!”
法官的眼睛已經亮晶晶的彷彿要射出光線來,但是眼角瞟到了筆記本,他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法比奧在哪裡中槍?”
“後心。我一槍打在他後心上。法比奧這個吉普賽人中槍後很快就死了。”米克羅什老爺平淡的敘說著事情的經過,同時又給法官的酒杯裡滿上。
捧起酒杯在鼻子下面深深聞了好一陣,法官讚道:“這酒……,我真的是聞所未聞。”
米克羅什老爺給自己又點了一根雪茄,自豪的說道:“到了明年,這些酒就會在維ye納上市。那邊的試酒會已經開過,很多公爵侯爵的評價很高。”
法官不吭聲,只是端起酒來灌了一口。然後他放下酒杯,陶醉的說道:“我可以想象。”
當這瓶十五年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