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離開周先生嘛…”
楊寶金冷笑的說:“嫁入豪門的女人有幾個會短期離婚的?無非貪圖金錢和物質的需要,直到對這些不感興趣的時候,便對名譽身分有所故忌和眷念,緣不會冒冒然離走大門,況且周先生無子嗣,又無兄弟姐妹,現今重病在患,試問我怎會離開他,亦因如此,他的家產則成了我的致命傷、他操縱我的把柄,故不得不聽他的話,甚至…陪你…上床…”
普通的女人或明星,離婚並不是一個問題,但對香江小姐來說則是一個大包袱,而娶選美冠軍小姐為妻的男人,主要是為面子和肉體的佔有慾,香江小姐一旦嫁過人之後,就很難嫁第二次,畢竟她是被公認的鮮花,試問有誰願意把凋謝的花帶回家?除非到外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另外一個更關鍵的問題,有勇氣站上選美臺的女人,又有幾個有勇氣敢走下這用金磚砌成的人生舞臺呢?
掏出香菸卻沒有打火機,無奈的說:“女友的一句話,我身上便不帶打火機,結果苦了自己,每一個人的信念和追求欲,皆是先苦後甜的,好比你的情況那般…”
楊寶金笑了一笑說:“我的甜可操縱在你手上,但我知道你對我十分的反感,亦知道除了我的身體之外,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令你感興趣,因此,我只能在你面前做一套,在周先生面前又做另一套,無非不讓你們碰面,甚至交惡,可是上天卻有意戲弄我,原來除了你之外,還有另一個是我無法阻擋的剋星。”
我疑惑的說:“你和我訂下約會的承諾,就是想告訴我,關於這位剋星的存在?”
楊寶金點頭說:“沒錯,由於很多事,我仍是一知半解,所以之前不敢冒冒然約你見面,直到張家泉的死,周先生動用了一大筆錢,之後,章叔叔向我查問關於迎萬小姐一事,方才知道,我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真失策!”
我緊張一問:“虎是指我嗎?那進的又是哪一頭狼?”
楊寶金說:“你當然是虎,而狼者是無常夫人,一個我從來不察覺的敵人,實話告訴你,當日從賭船登岸,張家泉暗示你將難逃一劫,我心裡是多麼的興奮,但周先生卻不想你死,因為他需要你的幫忙,當他知道迎萬小姐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便沒再為你說情,轉而奉承迎萬小姐,甚至想把我送給姓張的,以便要他在迎萬小姐面前說幾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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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吃一驚的問:“你有沒有陪張家泉呢?”
楊寶金會心一笑,摸了一下我的臉說:“你似乎很緊張我,放心,姓張的之後不是被你解決掉嗎?噢!不是,應該說是給天狼君解決掉,當時周先生還命我安排兩名律師到醫院,但內情卻不肯向我透露,直到我在章叔叔身上套取真相,才知道兩名律師是代周先生簽下買賣酒店的合約,可是,有一點我很不明白,周先生從不會草率做生意,更別說是天文數字的買賣,後來…”
我驚訝的說:“原來陪同天狼君到醫院找張家泉的那幾位西裝男人,竟是周先生派來的,後來呢?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突然跑了出去,向途人借了個火回來說:“我兩次解決你要火的問題,你所謂的苦,相信也並不是很苦吧?”
接過楊寶金已點燃的香菸,再將自己的香菸燃著,苦笑說:“沒想到你會為了我而向陌生人借火,我還以為第一個為我點火的女人是珍納,不過,你和她二人的身分亦夠特殊的,你是香江小姐,她是總統千金,真教我難以置信,對了,談回正事,後來怎麼了?”
楊寶金說:“後來你又殺死了天狼君,周先生這回可急了,忙要我陪他到銀行查問支出那筆錢,到底落在什麼人的戶口,豈料,還未走出門口,那頭所謂的後門之狼竟登門拜訪來了,後來證實她是天狼君的師妹,亦證實她和張家泉是同一夥人,周先生才安下心,接著他倆到書房私談,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