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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紫霜,敬了茶之後,可以到屋外把麻衣解下燒掉,那就大功告成。」孫大媽說。
「嗯,是的!」紫霜聽從孫大媽的話,走出屋外把身上的麻衣服燒掉。
當麻衣服燒完後,我陪同紫霜走進屋內,隨即『噗』的一聲響起!
原來芳琪她們幾個,為我和紫霜開香檳慶賀,即使一向掛著嚴肅臉孔的孫大媽,亦被此刻歡騰達氣氛所感染,而換了張笑臉,或許盡責的她和我一樣,算是真正鬆了口氣,心情自然也歡暢起來。
「先讓兩位新人交杯!」芳琪興奮的說。
我拿了兩杯香檳,將一杯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我很高興能與你一共飲下這杯酒,這杯酒亦是我一生最難忘。最美味的一杯酒,除此以外,還要感謝你給我的愛護,和為我承受下種種的委屈,謝謝!同時,我也以這杯酒感謝各位的大方,我愛紫霜,更愛大家,幹!」我興奮激昂的說。
「好!我紫霜在此以龍生這杯酒,借花敬佛,願與諸位姐姐共飲,多謝各位姐姐的愛護和關心,還有感謝你們的大方,紫霜永世不忘,乾杯!」紫霜破天荒第一次在我面前,高舉酒杯邀人共飲,實屬難得一見呀!
「乾杯!」芳琪她們幾個高舉酒杯,齊聲暢飲。
「乾杯!」鮑律師大聲歡呼的說。
「鮑師弟!你幹什麼杯?這杯酒我也沒有資格幹,你竟敢大聲的喊乾杯,難不成你也想當我的師母嗎?真是的!蠢材!」鄧爵士戲弄鮑律師說。
「哈哈!」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鄧爵士一番話引得眾人鬨堂大笑,這時候師母走到我身邊,偷偷遞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給我,無需猜疑,盒子裡必是珍珠項鍊,我馬上拒絕了她,不巧的是,我發現芳琪她們幾個,甚至兩位徒弟的女伴,手裡都拿著禮物準備送上賀禮,我必須加以阻止。
「慢!我知道大家想送上禮物給紫霜,在此先多謝各位的好意,但今天她不可以接受禮物,反正這裡沒有什麼外人,我亦坦白向你們解釋一遍,當日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在祖墳面前行過叩拜之禮,可是冷月和劉美娟,則不幸要搶在她的前頭,為了不想讓她對祖上犯下失信的承諾,只能委屈她同日進入邵家,這樣方才不失信於祖墳,你們明白嗎?」我解釋說。
「師傅,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和紫霜接不接受禮物,有什麼問題呢?」鮑律師不解的問。
「理由很簡單,紫霜可以為了冷月接受委屈,但我卻不能委屈她的婚禮,所以婚姻註冊局簽名的當天,那才是她真正的婚禮,到時候你們想怎麼樣玩都無所謂,想送什麼禮物都沒有關係,但她今天絕不能搶冷月和劉美娟的風頭,畢竟我們全家上下,目前只能送出給在天的二位,僅是一份『尊重』罷了,相信紫霜會和我一樣,共同堅持這份信念。」我傷感的說。
「嗯!」紫霜興我十指緊扣的點點頭。
「果然有情有義!我孫大媽雖在殯儀館數十年,但能夠親眼目睹對死者,真正講情義的,卻沒有幾個,你果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呀!現身吧!」孫大媽突然發出響亮的叫聲!
媒婆從人群中走出來,她那一對銳利的目光,不停投射在我身上,而她這對眼神,隱約中,還傳出一陣陣的怨恨,不禁教我毛骨悚然,可怕的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今回你輸得心服口服了吧?」孫大媽得意的說。
「沒想到我又輸他一回,哼!」媒婆眼露極怨恨的目光說完後,憤然的離開。
正當媒婆憤然轉身離開之際,胸前一晃,豐滿彈實的|乳峰,徹底將她的年齡給出賣,火辣辣的|乳型,彈蹺有力的|乳廓,絕不會出現在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身上,畢竟那是一對男人『夢幻之|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