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親罵是愛,賴斯基十分喜歡瓦哈妮的愛。得到眾人的肯定答覆後他道:“事情是這樣地,剛才趙錢又給我出了個賺錢的點子,而且這個點子應該比改造房頂賺錢多啦,可是這裡涉及到‘磚’這種東西。”
“磚?”除了雲瑤和周妮其他人當然也不明白這個名詞是什麼意思。
賴斯基道:“對,就是‘磚’,至於它是什麼玩意,暫時我也不明白,不過據趙錢講這種磚效能卻是可以和石頭媲美,用這種磚製造出來的房屋造價只有石房子的幾十分之一,而且趙錢說這種磚製造工藝比較複雜,別人就算想偷學也十分困難。”
瓦哈妮道:“是啊,今天我發現了一件事差點忘了說,城西頭有一家和我們一樣的房記公司開張了,他們也給人改房頂,而且價錢比我們收的低,我正擔心會影響咱們的生意呢。”
賴斯基興奮地道:“趙錢真是神了,他竟然已經預料到,果然有人跟風而做,不過我們有了新專案,改房頂的事就讓他們做去吧,反正用不了多久這些草屋木屋都要改造成磚房。”
玲瓏問道:“這事跟錢有什麼關係,你倒是趕緊說啊。”
賴斯基道:“當然有關係,這制磚爐買木炭僱人打磚胚都要花錢吧,所以公司缺錢哪,反正大家這些錢也都閒著,於其讓它爛在手裡不如拿出來做生意。雲瑤姑娘剛才說的很好,集資入股,現在我們統計每人入股的錢數,等到了年底公司有了收入便按照入股數分錢,誰若有急用這股資也可以退出,不過年底就拿不到錢了。”
玲瓏道:“你把趙錢喊出來,他讓我入我就入。”
賴斯基道:“好,好,反正我也要向他請教制磚的事兒。”
我對賴斯基能想出這個法子表示讚賞,畢竟以他們的文明程度,有這種先進思想十分不易,玲瓏見我點了頭便不再為難賴斯基,只是對我道:“趙錢,你說的是你們家鄉地球的事兒吧,你覺得這磚在我們這裡能製造出來嗎?”
制磚的工藝我只懂大概,怎麼樣燒、要保持多高的溫度、又如何排煙通風我一概不知,剛才也只是啟發一下賴斯基,畢竟要建燒磚窯不是一天兩天能辦到的事兒,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認真起來,而且還迫不急待要集資。
我把事情從頭又想了一遍道:“問題應該不大,欠缺的只是技術上的一些細節,但工藝流程我知道,只需慢慢摸索多試驗兩遍相信會成功,這裡樹木繁多要制炭成本很低,再用炭來燒磚我想應該不是難事兒。”
玲瓏道:“可我們就要去京城了,哪有時間呀。
我道:“這樣吧,我把怎麼做寫個大概出來,賴兄按照我寫的去試驗便可,當然這件事還要著落在我們玲瓏小姐身上,因為我不會寫你們這裡的宇。”
雲瑤道:“我見過農村人怎麼燒磚,也許可以提供一些意見。”
我大喜:“真的嗎雲瑤,太好了,我還怕在賴兄面前丟臉呢,你知道我是大城市的人,農村燒磚只是聽說過,有你懂就好了。”
雲瑤臉一紅:“我也不是懂,只是曾經去縣郊的磚廠打過一段時間工。”
雲瑤那時候為了給她媽媽籌錢治病差點累死,這事兒我倒是知道,不過她在磚廠打工的事兒卻沒有告訴過我,想想她以前受的苦,我應該更加珍惜她。
我指著雲瑤和玲瓏道:“好,咱們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就合著一本雙城國的制磚寶典。”
賴斯基吩咐瓦哈妮開始記帳,每人多少枚鐵幣將來分多少份利潤都標註好,我的那份也被他重新劃了回來,而且還比別人多了五百枚的空頭股,賴斯基和瓦哈妮說的很鄭重,這五百枚鐵幣是以未出世的那本制磚寶典來抵的,這也算雙城國無形資產的雛形吧。至於環保和浪費耕地,現在的雙城國沒有多少耕地,這倒談不上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