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護衛他們。
“什麼?!”
“因為有人會找我麻煩,所以,就算我有多得數不清的咖啡豆,萬一這個小站被砸了,我也做不了生意,自然也不必吃飽撐著去跟愛哭哥哥敘舊,你們說是不是?”
真是古靈精怪的女孩。五人聽了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不過為了好友的幸福,哪怕她的要求再不合理,他們也認了。
白衣人是範英奇帶來的手下,但見他很阿莎力的說:“好,就這麼說定。”
“耶!太好了。”
蘇靜棠笑得闔不攏嘴。她寧願去黏冷冰冰的愛哭哥哥,也不想被何震凱當成美味蛋糕天天垂涎,這下多了兩個打手,多少可以嚇阻他的不良意圖。
愛哭哥哥真是她的幸運星!
“第三個盆栽下……”
月光晈潔,一道小小的窈窕身影在杜睿東的獨棟別墅前,數著擺放在鏤刻大門前的幾個盆栽,但不管她從左向右數,或是從右向左數,使盡吃奶力氣的抱起那些重到不行的盆栽,還是摸不到五名大帥哥說的備份鑰匙。
呿!這算哪門子的敘舊?那五人竟要她偷偷摸摸的摸進去,說是進了門,愛哭哥哥就算想轟走她,也得花番力氣,這會連鑰匙都找不著,她忍不住嘆了一聲。好吧,她從頭上的馬尾抽了根髮夾下來,試著開啟門鎖,但試到手都酸了也打不開!
驀地,不遠處,兩道車頭燈照射過來,她急忙躲到暗處,在車子駛近時,她清楚的看到杜睿東就坐在駕駛座上,面無表情的側臉不見任何溫度。
她不禁搖頭。這傢伙都不笑的嗎?
大門開啟,她趁機壓低身子,偷偷的跟在車子後溜了進去,再躲在一個高高的盆栽之後。
不久,杜睿東就從車庫下車,手上還拎了個便當。
不會吧?這麼大間的宅子難道沒請半個傭人幫他煮晚餐?!黑暗中,蘇靜棠瞪大雙擰睜奇的看著他,突然——“出去!”低沉的嗓音響起,語調中有冰冷,也有緊繃的怒意。
見鬼了!她眨眨眼。她都躲在這月光照不到的濃密盆栽後,與一堆蚊子為伍,他背對著她也能看到?難道他背後有長眼睛?
“我叫你滾出去你聽見沒有!”
哇咧,怎麼可能?但聽他的聲音冷厲到可以殺人了,她只好硬著頭皮,乖乖的站出去。
“啪”地一聲,原本黑暗的客廳突然大放光明,一名渾身只披了件薄紗的美女就橫躺在沙發上,春光無限。
蘇靜棠瞠目結舌的瞪著她,而該名美女一見到沐浴在月光下的她,先是一怔,隨即很快的坐起身,難以置信的瞪著杜睿東,“你帶女人回家?”
女人稀奇嗎?瞧她像看到異形的表情,蘇靜棠搖搖頭,覺得她大驚小怪。
盛怒中的杜睿東眉頭一擰,緩緩回頭,在見到蘇靜棠時,他臉色丕變,“你怎麼……”
“愛……”
第一個字剛吐出,兩天前在咖啡屋的戲碼再度上演,杜睿東一個箭步上前,大手一把搗住她的嘴巴,另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緊壓在他胸前。
拜託,她見不得人嗎?火冒三丈的推開他的胸膛,蘇靜棠甚至用力的踩他的腳,但杜睿東更狠,原本搗住她嘴巴的大手竟然往上移,改搗住她的口鼻。是要殺人滅口嗎?
“眼前這情形,我還用得上你?”
冷峻的話一出,橫陳沙發的美女,立刻憤怒的從大揹包裡抽出一件披風,裹住火辣的身材後,快步走出去。
杜睿東轉過頭,看到她跳上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黑色轎車,旋即車子迅速駛離。
很好,繼母安排的第N個女人離開了,至於懷中這個膽敢闖進他屋裡的——他鬆開手,看著蘇靜棠軟趴趴的跌坐地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