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隨即後退幾步。
拱手行禮之後,秦峰才道:“秦峰見過老大人了。”不卑不亢,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只不過稱呼老大人便值得尋思了,沒有稱呼幽州王,而是以長者相稱。
其實秦峰已經猜到了,這個人就是幽州王劉虞,大漢皇室宗親。
劉虞側目凝眉想了想,笑著道:“潁川有一個秦峰,天縱之姿,聰穎過人,少時便有賢明,師拜鄭大家,可惜秦家卻是叛逆,被朝廷圍殺,而秦峰也消失在了世人面前,天妒英才,不知將軍了知道此人?”
秦峰一蹙眉,接著便道:“是嗎,那倒是可惜了,我有幾個疑問想要請教長者,不過就站在這兒嗎?難道這就是長者待客之道,亦或是幽州王的待客之道?”
劉虞不以為意,笑道:“到是我失禮了,有貴客到訪,還請入內!”伸手請秦峰入內,臉上沒有一絲變化,似乎真的把秦峰當做了貴客。
秦峰笑笑,制止了身邊騎士的規勸,率先走入其中,身後的騎士們只能跟隨,而且已經把整個府院控制,一隻蚊子都飛不出。
劉虞跟隨其後,進了大廳,上了主位,隨後吩咐道左右請茶,只不過劉虞若無其事,那些下人卻已經驚呆了,嚇得神遊物外,竟然沒有注意到劉虞說的話。
不過秦峰卻是打斷道:“不必了,秦峰只有幾個問題請教,說完就走。”
劉虞老臉上扯了一扯,不過隨即安然,說道:“但有所問,本王知無不言!”劉虞用上了本王之稱謂,可是秦峰不以為然,而且聽了之後秦峰的嘴角還翹起了一絲詭笑。
“第一,既然王爺說到了那秦峰之事,正好我與之同名,便想要問問,秦家何罪?竟然遭受誅殺,還是滿門誅殺?”秦峰瞧著劉虞,緩聲問道。
似乎沒有想到秦峰會問這個問題,劉虞頓了一會兒才道:“朝廷之事,本王不便言說,只能告訴你秦家大逆不道,陛下下令誅殺,可是似乎那時秦家已經離開潁川,若是心中坦蕩,大可不必逃匿,可見秦家絕對有不道之事,所以陛下之後派軍圍殺此賊。”
秦峰一笑而過,並沒有什麼變化,讓劉虞有些摸不準。
“好,那第二個問題王爺這個王到底是哪家給的?”
本來臉sè如常的劉虞一下子變了,一雙濁眼之中jing芒暴起,盯著秦峰,只不過卻是一閃而逝,但是秦峰還是感覺到了,嘴角的詭笑愈強。
呼了口氣,劉虞不知道怎麼回答,此時他才發現自己似乎上當了,而且還是自己跳下去的,看著秦峰淡定自若的模樣,再回看自己兒子的驚恐之態,劉虞心中幾分悽苦。
看到劉虞就不言語,秦峰戲謔笑道:“王爺,難道這個問題很難?”
雖然知道秦峰是故意的,可劉虞卻沒有半點辦法,嘆了口氣,才緩緩道:“漢家江山分崩破碎,大漢天下顛覆難回,我本是漢室皇親,有志yu重振漢室,怎奈天下群雄四起,野心勃勃,各鎮競相割土封王,劉虞不得已之下為保幽州安寧,將來以圖大事只能從賊,悲呼奈何!”
劉虞並不直接回答,如是說道,只不過將自己說的可憐,又佔據道德高義,可惜秦峰依舊視而不見,對於他的話心底是嗤之以鼻,誰都知道了張寶奔逃青州封王天下,可是劉虞卻不這樣說,閃爍其詞。
黃巾起義奪了漢室江山,如今黃巾天國頹敗,正是群雄四起的的烽煙時代,可是劉虞卻不為梟雄,終將被淘汰,自己的到來只是提前了一點而已。
秦峰輕笑一聲,對著劉虞道:“王爺,怎麼我聽說這時因為前天國皇帝張寶大肆封王天下,之後的呢,難道我的訊息不準確,或者說這只是謠言?”
劉虞面對秦峰的直言不諱,有些憤怒,可現在人強我弱他也只能挨著。
看到劉虞沒有想解釋什麼